况且,今晚苗疆与西岭人也都不在。

国师低头看了眼菜碟,面上没什么情绪,只淡淡道:“待会儿就知道了。”

华服男子挠了挠头发,瞥了国师一眼。

临来之前,国师特意让他服了药,莫不是这菜肴里有什么古怪?

就在他疑神疑鬼之际,身侧的国师已经动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