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总传她与萧云珩如何如何大胆,如何如何心急,搞得她自己都没来由的心虚。
其实她与萧云珩之间清白着呢。
“二位公主这是去向太后请安么。”她随口问一句。
福春点头,还不忘睇一眼羞红脸的福欢,面露关切的询问“对了,堂哥身体如何了,听人说他昨日受伤了。”
宁王与惠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福春与萧云珩自然是堂兄妹的关系。
“是啊,不过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手臂。”
陆惜月说完,无意瞥见福欢脸颊上的颜色更深了。
“……”
她好像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
“那就好。”福春还在状况外,挤在两个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个,道:“我还从来没见过琉兰花会呢,听说可壮观了,真是可了,叫这些歹人给毁了,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实在是该死。”
脸热的厉害的福欢此时也愤愤插上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这些歹人。”
两人没有被后宫的尔虞我诈污染,人命于少女纯洁的心思之中,便是最重要的。
看着二人面上真切的愤慨,陆惜月心中有无限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