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第二天。

赵天斳心有成算,并不认为秦老板会中途反悔,便约好了第二日午后去看药材。

实际上,秦老板的这批药材如何他并不感兴趣,他想要的不过就是陆惜月着急要的那两味药材而已。

送走秦老板,赵天斳睨着满院新冒出芽叶的树梢,唇角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有这两味药材在手,这两人会不会撇去赵品谦来投奔自己。

殊不知,纵使他机关算尽,却也有遗漏的一点。

兴许是过于高兴,乐极生悲,当天晚上,秦老板的头风症就犯了。

蚀骨钻心般的疼痛在脑子里炸开,仿佛有无数根针一点一点的在血肉里扎,最后突破重围,落到他的骨头上。

夜风习习,明明是带着凉意的天,秦老板生生疼出了一身汗水。

满床的被褥都被汗水湿透。

恍惚之间,他忽然想到白日里听到的一句话。

姜片,对,就是姜片!

此刻正是疼的厉害,尽管不怎么相信,秦老板还是准备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