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是从哪儿知道的这种花。”
京城之千里之内,都从未出现过藤兰。
陆惜月脑袋里紧绷的那跟弦彻底松了下来,看来他是信了几分。
从哪儿知道的,还不好解释么。
“我在清弘书院的藏书阁中读到的,那本书叫做杂草花录,我还记得写那本书的人名叫沈无归。”
谢之洲眼里含着疑惑看过去。
清弘书院专供宗室子女读书,陆惜月身为国公府千金,自然在那里念过书。
不过,清弘书院在他来这儿半个月前,被一场天降大火烧的只剩一片黑炭了,那藏书阁,早就成了一堆灰烬。
夏日炎热,时常走水,这种消息每年都有不少,算不上稀奇。
要不是琼县偏僻,消息没传到这儿来就在半路被旁的新鲜事儿给盖了过去,谢之洲都要以为陆惜月是故意这么说的。
让他连证据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