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昔年转头四下张望,皱眉,“我什么都没发现。”

说着他看向空峙。

空峙在天上飞,眼睛又尖,应该比他看得更清楚。

空峙坐在锅边举起杯子喝水,闻言道:“我也什么都没发现。”

夏霍渠道:“可能那东西跑了,算了,等下一次听到再说。”

说着他提着桶过去旁边要杀猪。

夏露浓赶紧过去帮忙,很快发现他哥完全不需要他帮忙。

他哥那清瘦细长的手跟铁钳一样,牢牢揪住猪耳朵将猪脑袋扯得仰起,双腿夹着猪身,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一划一拉,轻易在猪颈处划了个大口子。

猪受到攻击,濒死挣扎,竟然挣脱不开。

夏霍渠低头用木桶接猪血,等猪死亡后倒热水开始处理。

夏露浓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哥居然那么熟练,杀起猪来跟庖丁解牛一般,甚至充满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