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朝屋内跑。 留下李长熹在原地大喘气,神智回笼,他这才注意到自已手里的绳子。再抬头,就和冷眉冷眼的宁无仪对上眼。 宁无仪已经比他高出一个脑袋了,看他时甚至要低头,稍稍偏过脑袋。 无仪…… 嗯?等等? 李长熹又在生气,又在迷茫,更多的是惊恐。 啊?为什么他突然就拿到这根绳子了?为什么这根绳子还把宁无仪捆起来了!是谁把宁无仪嘴都给封了啊! 啊啊啊这么标准的绑架手法,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