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帮她已经越界了,怎么能让她再帮他!

绝不可以。

贺嘉州挤出一个“不”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温晚拉下了他的西裤拉链。

“晚晚。”

他克制又隐忍,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我可不忍心哥哥硬成这样强忍着,常年憋着对身体不好,哥哥~”温晚隔着黑色的内裤摸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