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贺郁川为了讨好我,用尽办法。

所以在举办成人礼后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直到我复读再次落榜那天,贺郁川将我的孕检报告甩到我妈脸上:

“宋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女儿也是被我搞大肚子的恶心人了。”

贺郁川的这番侮辱,哪怕我早已经成年,也足够摧毁我妈所有的支撑。

我至今还记得我妈那时候的表情,甚至无数次午夜梦回,我也不曾忘记过。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是震惊、是难堪、是失望、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