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也算是想明白了。
游安理就是记恨那句“炮友”,连她的开房式道歉都不管用,可见是真的非常在意这两个字。
左颜不由得深思是这两个字曾经给游安理带来过什么心理阴影吗?
等等,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游安理岂不是真的约过……
左颜立马摇头把这个念头给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就算分开再久,游安理的变化再大,左颜也能信誓旦旦地说:“游安理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这个原因可以直接排除了。
左颜又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面朝着游安理,看着这光滑的白得反光的背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妈的,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原来这么痛苦。
她得想个法子,必须赶紧想个法子。
游安理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就跟刚回来那一周时一样,第一次转折点是她们上床后,而现在的转折点是她嘴贱之后,这显然是有迹可循的。
左颜觉得自己就要抓住关键点了,可就是怎么也串不起来。
因为游安理这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她想破了脑袋,却还是否定了每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到最后把自己给彻底绕了进去。
左颜急得嘴上冒泡,最后干脆拉住游安理的手臂,让她转过来,直接开口问:“您能给属下一个明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