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喷嚏。
游安理撑着床稳了稳身子,有些无奈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左颜拉开被自己裹成了个粽子的羽绒被,将她整个人都给“捕获”进了被子里,两个人一下子就在同一个幽闭的空间里了。
游安理正要开口,就被她抱着头按在了柔软的温度上。
一只手轻轻拍着游安理的头,装腔作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给你顺顺毛,顺完之后这事儿就翻篇,不准再给我脸色看了。”
她装出一副知心姐姐的强调,说的话却全是威胁。
游安理无言半晌,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随她在自己头上折腾。
左颜摸着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把自己给摸困了,干脆两腿在她身上一缠,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又准备进入睡眠状态。
游安理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声,轻声开口:“为什么一个人过生日?”
暖暖的被窝和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最舒适的茧房,左颜抱着她昏昏欲睡,意识和身体都处在最放松的时刻,听见这句话也只是蹭了蹭她,然后回答:“因为没有人陪我啊。”
游安理借着被窝里昏暗的光线,看着她的脸半晌,将那些会被她防备的问题都放下,换了一个更安全的入口。
“那你过了多少个这样的生日了?”她低声问。
左颜挂在她身上,闭着眼睛皱起眉,很久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