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又抽了口,边吐气边将重复道:“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的关系结束了。”还要命地补了一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啪!”
雁空山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我脸跟着一痛,门缝开得更大了。
大美人狠狠丢下烟屁股,怒骂道:“Drop dead吧混蛋!”说完小包一甩,头也不回地朝巷口走了。
雁空山似笑非笑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脸颊。
他一转身就能看到我,我怕被发现,抱着拖把蹑手蹑脚离开了仓库。
拖掉客人打翻的饮料,文应抱怨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拖把不在原位,我找了好久呢。”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半夜惊醒,楼下传来急促又尖锐的小猫叫声。
我听着一声比一声急,揉着眼快步下楼,顺着声音掀开绣球花的花枝,在底下发现窝着的两只白团子。
手机光照着它们,它们支起脑袋看向我,瞧着十分害怕。
什么情况…
我扫了圈周围,甚至到院外也查看了遍,都没有看到它们妈妈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