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问了,但也确实没等她说话就亲上去了,还是没忍住,夏听南的嘴唇比晚上夏妈蒸的鸡蛋羹还软……

夏听南深呼吸,质问他:“徐秉然你是不是有点,闷骚?”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有吗?”

要说有好像又没有,但说没有……她又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什么熟练?”他皱眉。

问出口了他才反应过来夏听南在说什么,徐秉然默,总不能和她说是梦里演习了太多遍,导致实操起来也有一种莫名的本能,刚才那种只能算是下酒菜,毕竟梦里可激烈多了。

……

后来徐秉然先把夏听南送回了家,自己刚好回来整理东西,又回局里了,走之前从窗口给了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新的发绳,这下发绳上总算不是莫名其妙的花蛤,而是一只乌龟。

夏听南:……

好像也没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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