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苦的人,她还想再问什么,但他一副闭口不想谈不想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真被特警的训练生活折磨得消沉了似的,她知趣地不再往下问。

热起来的场子又冷了。

夏听南心里叹气,他一向这样,就算在她面前,话也只是比别人多那么一点点,更多的还是她喋喋不休,徐秉然静静听着,好像总是不会厌烦。

动了动腿,撞他,问:“你真的不觉得我话太多吗?”

徐秉然摇头。

“可你小时候明明一看到我就露出很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