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她的懒。

“那只能揉一揉你的头发满足我的福瑞控了。”她边说边玩他的头发。

夏听南自己的头发又黑又多又硬,每一次洗完都像金毛狮王,有时候她很羡慕发量少的人,巴不得分一点给她们。

徐秉然问:“什么是福瑞控?”

夏听南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道:“大概是furry控的谐音,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看到就想埋头狂吸?”她也不确定。

网络用语太多,徐秉然勉强听懂,他的语气古怪:“所以你想埋我的头……狂吸?”

“没有!我就是喜欢摸。”她觉得听起来怪怪的,赶紧否认。

为了让他更好入眠,夏听南伸手把走廊和头顶的灯都关了,只留下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台灯,修长的灯杆撑着圆形灯罩,落下弧形的光影,光的波粒向四面八方弥散。

从她的角度看去,对面的床空荡荡的,只有一床略显凌乱的被子,因为那张床的拥有者现在正在她的床上。

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她心里漫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徐秉然冷不丁说:“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夏听南一下子忘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把被子拉上来了一点,然后把空调往上调了两度。

“我才发现空调温度居然这么低,我昨天明明没开这么低啊?”

徐秉然忽然翻了个身,不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