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不经意地蹭着,让人感觉痒。

夏听南云里雾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次徐秉然这样子还是他高中毕业喝醉那次,但今晚也没喝酒啊,最多最多,回来路上,买了瓶雪碧。

总不至于是一瓶假雪碧吧?

徐秉然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夏听南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但能隐约看到他通红的脖子上的青筋,捂着腰的手很烫,小腹上跟包了个火炉似的。

“到底怎么了?”她心里有点着急。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