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顾及其他。
“不疼了,你动吧。”徐晤埋首在他颈侧小声地说,语气却决绝得像壮士断腕。
陈放的身体比刚才更僵硬了,一边是自己身体的欲望,一边又担心她会疼。他的东西不尴不尬地卡在里面,变得进退维谷。
徐晤没感受到他有所动作,身上不舒服,连脾气也不耐烦,忍不住去催他:“你行不行啊。”
“……”
陈放的脸色难看,身体终于动了一下。
“唔……”徐晤抓紧他的肩膀。
其实除了进去的那一刹那像过山车坐到顶点马上要落下来一般刺激恐怖,进去以后倒还好,虽然她没有体会到那些所谓的快感,但好歹不会像进来时那么疼了。
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侵入。
恍惚间,她在汗水与汗水的交融中意识到,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头了。
在这夏末的午后,在这潮湿的十八岁,她做出了人生最荒谬也最畅快的选择。
是报复,也是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