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蛋糕没有切,按她喜欢的方式用勺子挖着吃,被他喂着吃了一口,徐晤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放哥。”
“嗯?”
“现在是七月,你比我小一个月。”
“……”
“所以我是姐姐。”
“……”
“对吧,弟弟?”
陈放被她挑衅的眼神看着,脸上的笑渐渐收了,放下手里的勺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徐晤手一抖,预感不好:“……干嘛。”
他不说话,突然弯腰把她扛起,然后将她整个人虚摔在柔软的床上。
“陈放!唔……”
陈放把T恤从下往上脱掉,露出精瘦的胸膛,跨坐在她身上俯视她。
“叫哥。”
“……”
后来,迷迷糊糊间,徐晤还在想,明明是她在生气,为什么还被他欺负了。
算了算了,今天他过生日,不要和他计较。
陈放一直不依不挠,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让她的下半身悬空只能抓着他。
“我是谁?”
“放哥放哥,不要了……啊!”
她的求饶却换来他更兴奋的动作。
世界终于恢复了安静,空气里不止有奶油香,还有一些旖旎复杂的气味。
陈放虚压在她身上,亲吻她微微起伏的胸乳,从心跳的地方一路滑到左手,停在她手腕狰狞的伤口上,极尽温柔地含吻着。
“回学校吗?再考一次,我们一起。”
“我十八岁了,以后我来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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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五)
珑城已经取消了复读的政策,最后是刘和来劝说徐晤,去鹭岛复读。
“读书是自己的事情,知识改变命运。”老师说。
顺便将那张被他压在办公室抽屉里已有一月余的奖状拿给她。
省征文比赛,第二名。
她是理科班为数不多的文科非常出色的学生,刘和很看重,各种比赛都会告诉她。
其实,徐晤最初是想做个文科生,可惜被叶菁强制地改成了理科,最后会考通过,连转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有上语文课的时候能让她稍感慰藉。
而让徐晤感慨的是,她最文思泉涌的时候,也是灵魂最压抑痛苦的时候。有时候竟说不清这种痛苦的情绪是好是坏,它带走她的快乐,却让她发现了自己的另一种能力。越是难过,写出来文字越是精彩。这种以快乐为代价的能力置换,一边热烈地盛放,一边又在加速吞噬她的生命。
她无能为力,无法取舍,因为所有东西,都有好坏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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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和陈南的离婚证还没来得及办下来,就一前一后地自杀了。生时存着侥幸心理,染上病了才觉得灰暗可怕。尤其是当秦郁以为自己杀了吴?h肚子里的孩子慌张逃跑时,错过了感染后阻断的最佳时机。
他们俩死后,给陈放留下了一笔钱,一套房子。
钱不多,十来万,但够陈放的学杂和日常开销。
陈放想拿这笔钱来支撑他和徐晤复读,一直到考上大学,大学以后他就可以想办法赚钱。
但是徐晤没同意,她不可能心安理得地花秦郁的钱。秦郁知道了估计死不瞑目,徐晤也觉得膈应,还有一点对不起陈放。
她仅存了一点稿费和奖学金,不知道能不能支撑自己在鹭岛的开销。正犹豫的时候,叶菁和徐盛林又来找她,他们从刘和那里得知了女儿准备复读的消息,带来了一笔钱。
“只要还想读书,爸爸妈妈出钱,你去读。鹭岛太远了,就在咱们家边上读好不好?”
徐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