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经有人候着了,见左姚出来忙上前,道:“上君,随老奴过来吧。”

左姚跟着人左转右转的绕,他寻思怎么换个衣服走这么远。

在走廊处遇见一个俊俏公子,步伐很急,脸上也是焦急之色。许是一个富家公子,走到跟前还给身边的管家点了下头,算是问候了。

“陈伯,殿下可还在府里?”

管家还了个礼,笑脸相迎说的却是推脱之词“江公子,殿下从祭台回来已经累了,刚歇下。”

言外之意就是:殿下累了,你别去打扰殿下了。

那江公子像是听不懂一般,道了声谢又急急的往里走。

“陈伯,那人是谁?”左姚跟着问。

“回上君,他是江尚书江大人的嫡长子江易颜。”

这么一说,左姚就有印象了,野史里对他只有一句话:齐韩好友江易颜,叛友易主。

他转头看了眼,江易颜却已经熟门熟路的推开了门。

也不知道齐韩什么时候能发现他并非良友。

屋内,江易颜站着,齐韩坐着,旁边还立着一个竹青。

“殿下可是怨我,我知道祭祀是大事也知道这个封号对你及其重要,但是我被人迷晕了,醒来的时候祭祀已经结束了。”江易颜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齐韩的反应。

见齐韩还是没说话,江易颜又道:“你不信我吗?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骗过你,这次也一样,你知道的我身手不错平常人近不了我的身,是他们暗算我,我是在城外醒来的,赶过来的时候你已经......”

“你可有受伤?”齐韩淡淡的问一句,打断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江易颜心里顿时心里有了底,齐韩就他一个知心朋友,这么多年来对他一直深信不疑,每次自已受伤他总能软下心来。

“无事。”江易颜动了下手腕“就是绑的有点狠。”

齐韩看了眼他的手腕,有一圈红痕,红痕还有些破皮。

“我的祈愿,你放哪里了。”

齐韩这么一问,江易颜的心又提起来了,这是没完全信他的话。

江易颜有些失望。

“祈愿被拿走了,应该是绑我的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

齐韩没再问了,他并非是信了江易颜的话,祭祀封号这么大的事他最初找的是竹青去放祈愿,可是竹青作为贴身侍卫没有资格上祭台,他这才找了江易颜,最后,祈愿还有江易颜都不见了。

事情蹊跷是该好好查一下了。

齐韩起身准备打发走江易颜,管家却在这时候进来了。

“殿下,上君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想着一会儿还得去宫里谢恩老奴就把上君也带过来了。”

语毕,左姚正好抬步进来,那身风衣被换下来了,身上一件深蓝色交领长衫,蓝色的腰封系着一个青铜吊佩,轻纱羽袖轻摆。估计是看他头发短,负责梳妆的侍女没给他束发,只是给他系了条蓝白编织的抹额,从他额前的头发穿过。

服饰线条简单兼仟丽,穿在他身上就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加上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不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安静又神秘。

几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他不知,一直弄着他手上的护腕,然后抬头将手递到陈伯面前寻求帮助。

“陈伯,这个怎么弄才能松一些,太紧了。”

陈伯给他弄了两下又站定一旁不说话了。

“怎么了?衣服不合身吗?”左姚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还是没忍住问。

竹青摇头,不是不合身,是太合身了。

齐韩收回视线,中规中矩的回了一句:“挺合身的,很适合你。”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