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姚胸口时被齐韩一掌拍的后退好几步,那人奔着要命去的,左姚疼的站不直。
“还好吗?”齐韩刚刚的心虚现在全换成了担心,这一撞估计把他伤口撕裂了。
左姚缓了缓,去看那个穿黑袍的人,他帽檐已经滑落,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是右丞相,宫宴那天齐韩告诉过他。
右相当时全凭条件反射,被齐韩一掌拍出来才看清是左姚,这可是皇上亲封的上君,镇宁王的作战搭子,不过现在看齐韩这反应,应该是宝贝疙瘩了。
右相面上强装镇定,心里慌得不行,他看着齐韩等他说话。
左姚不说话也看着齐韩等他说话。
齐韩回避左姚目光,喊了声:“竹青。”
竹青从暗处出来,齐韩说让他把风,他看见左姚进来却没禀报,想着两人的关系应该没事,没想到闹了个乌龙。
“将上君送回房间,查看他的伤势。”
“不用了。”左姚的目光从齐韩身上移开,解释说:“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就听见一句这事拖不得。”
就这一句,还差点让人噶了。
一想到这个左姚就气,再想到,自已都这样了,齐韩还把他支走,更气了。
“你们聊吧,我不会再进来了。”
竹青还是陪着一起出去了,他将门关上左姚已经自已朝前走了。
齐韩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内心却早已被汹涌澎湃的内疚感淹没。那种深深的自责如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防,但他深知自已别无选择。
他所从事的是掉脑袋的大事,其中的风险与危机不言而喻。而左姚绝不能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他应该拥有平静安稳的生活,远离这些血腥与黑暗。因此,哪怕心中再痛苦万分,齐韩也只能狠下心来如此行事。
因为他清楚地明白,对于左姚来说,无知便是最大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的安全无虞,不受丝毫伤害。
一旁的右相挪了挪脚步,以他四十来岁的经验来看,左姚生气了,他戳了戳齐韩:“殿下,这就赶走了,我看上君有点生气呢,依老臣看,这程度,有点难哄。”
这在朝堂是一个能言善辩,足智多谋,高瞻远瞩的丞相,私底下竟是个贱兮兮的老顽童。
齐韩一个眼刀杀过去:“谁让你出的手?”
“谁让你不吭声,我以为是闯入者呢,”右相说:“不过这事你真不打算告诉上君啊,老臣可听说为了你上君可是做了不少事呢,你这一赶,伤心喽。”
右相这个人,一边自称老臣,一边对殿下称你。
齐韩心乱了,心烦意乱,都怪右丞相,这个老不小的。
齐韩想了很久才回归正题:“再等等吧。”
“等什么,”右相有些急了:“这事等不得啊我的殿下,多少人可盯着你呢。”
齐韩:“所以要等,等一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