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左姚还有些懵。
“我刚回来就见你趴在桌上,你出了很多汗,怎么也叫不醒。”齐韩还有些心有余悸。
左姚皱眉,“难道我们进入记忆之后,现实里的我们就是昏迷状态?那为什么之前醒来时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
齐韩摇头,“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左姚把当时的记忆都说了,和齐韩分析起来:“那个雨铃令绝对不简单,梅花烙应该就是’左姚‘脖子上的梅花,他摆脱了控制,但是雨铃令被他交给许卿了,还有他的玉佩和一条蓝色抹额,上面有一颗蓝色火苗的珠子。”
齐韩听完陷入沉思,以剑相知的记忆片段应该是没有了,下一段记忆却跟许卿有关,“找许卿。”
齐韩就一句话,找许卿,下一段,以抹额相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他与左姚,又或许,说的是许卿,从左姚看见的记忆来说,许卿也是梅花阁的杀手,或许他与左姚关系很好,只是一直在执行其他任务所以一直没出现,现在出现了,抹额还在他手里,定是与他有关。
两人二话不说就将许卿召进宫里,齐韩根据左姚的描述将那条抹额画了出来,许卿看着那条抹额又看向尾端的珠子,有些难以置信。
左姚将玉佩拿出来,问他:“你对这玉佩有印象吗?”
许卿摇头,又看向那颗珠子,说:“皇上还记得我母亲是哪里人吗?”???
“凤麟河。”齐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许将军带他的时候经常提及许卿的母亲,说她来自仙境一样的凤麟河,那里没有杀戮没有战争,只是一座孤岛,岛上的人淳朴善良,相处和睦,像是一家人。
许卿点头,说道:“这个珠子跟我母亲送给父亲的那颗一模一样,外面透明,里面是蓝色火焰,这是璃珠,母亲之前说,凤麟河的人都会有两样宝贵的东西,一条流苏,一颗璃珠,一个代表生,一个代表死。”
左姚问:“有什么说法吗?”
“生于流苏,死于璃珠,”许卿接着道:“母亲说,每一个在凤麟河出生的小孩,家里都会为他们编织一条流苏放到水里清洗,寓意洗掉污秽,而亲人去世后灵魂会附在珠子上,保家人平安,所以才会有这个生于流苏,死于璃珠的说法。”
“那你母亲的那颗珠子呢?”左姚问。
许卿摇头,有些感伤,“一直在父亲身上,或许在那场火里烧没了。”
左姚不是很清楚当年的事,但也没再追问,点到为止,齐韩也是当年大火的见证者,他知道这对许卿意味着什么,自然也没有多问,场面一度安静下来,打破安静的还是许卿。
他说:“如果要找这个璃珠,恐怕得去一趟凤麟河,他们那里应该每个人都有,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你们要找的这一颗。”
左姚望向齐韩:“去吗?”
齐韩:“去。”
两人决定极快,左姚又问许卿:“你去吗?”
许卿还没答,左姚就先答了:“好的,你也去。”
没有理由,许卿知道抹额,知道璃珠,必须得他去,要不然到时候他俩的血不管用还得费时间研究。
目标确定了,但事情还没完,左姚对齐韩发出拷问:“你走了谁管这偌大的皇宫?谁上朝?谁批奏折?谁处理事务?”
许卿也看向齐韩,这是个问题。
齐韩全然不在乎,开口:“还有太尉和齐萧,他俩应付得来,还有阿依娜呢,她会易容。”
左姚懂了,上朝有齐萧,让阿依娜换成齐韩的脸就行,处理事务有太尉,他可是一把好手,反正最近也没什么要事,正常的事务管理,秩序维护太尉还是可以的。
齐韩说干就干,还假惺惺的写了两份圣旨,这不接就是抗旨,接了让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