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已的肩头湿润了,他一下一下拍着左姚的背,将人紧紧的抱住,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不能帮他找到来时的路,也没有办法送他回家,他自认给了左姚最好的,住在最大的宫殿里,有至高的权利,穿着最华丽的衣服,他用的都是最好的,可现在,他甚至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比起崩溃的宋鸢,此时的左姚让齐韩更无助,左姚还在哭,甚至有些抽咽,齐韩心疼坏了,他只能跟左姚说:“会有办法的,我跟你一起找。”
左姚借着酒劲哭了很久,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下的摘星楼,怎么回的玉清殿,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从床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齐韩坐在床头看着自已。
左姚一下坐起来,宿醉的副作用一下就来了,头跟炸了一样,又晕又疼,左姚按着脑袋,“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没去上朝?”
小娥端上来一碗醒酒汤,齐韩接过舀一勺送到左姚嘴边,“你昨晚回来又喝了许多,今日休假不用上朝,这是醒酒汤。”
“我自已来,”左姚接过碗一口闷了,“我昨天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齐韩说:“你很乖,醉了就睡。”
其实拉着齐韩说了一夜的想家。
左姚说:“既然休假,我想再去找宋鸢,了解一下她来这里的事情。”
“好。”齐韩回。
两人又再次来到当铺,宋鸢一听就将两人请进去了,还备好了茶水点心。
宋鸢见到他很高兴,拉着左姚说了许多话,最后左姚问她:“你能说一下你当时怎么来的这里吗?”
宋鸢嘴里吃着点心,没有再端着优雅,而是慵懒的趴在桌上,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当时在公司赶方案来着,忽然出现一个人,跟跳大神的差不多,他叫我名字,我害怕就跑了,结果跑太急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一醒来就是在河边,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衣服,身上都是土。
那个跳大神的又出现了,他总是笑眯眯的,给了我一面铜镜让我好好活下去,说是给我的补偿,我后来发现这个铜镜可以变出东西,只要我能想到它就能变出来,所以就有了这个当铺,我经营这个当铺已经三年了,直到昨天遇见你。”
左姚沉思,看来宋鸢是魂穿,那大祭司为什么要把她拉进来,又为什么要拿一面铜镜补偿她,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已经见怪不怪的齐韩平静的听完后,问她:“你是怎么认出他的,有人告诉你吗?”
宋鸢摇头,“没有,一开始我也不确定,只是觉得他身上有某种熟悉感而已,本来想一边聊天一边试探的,但是没成功就只能走险棋直接问了,直到他说的那句英文我才确定。”
“后来那个人还找过你吗?”左姚问她 ,宋鸢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来过。”
左姚又问:“那枚玉佩,你怎么找到的?”
“铜镜。”宋鸢起身将两人带进那间小屋子,指着那面铜镜,说:“就是这个,我只需要把图像放它面前,或者心里描述着那个东西,它就能变出来。”
左姚拿起铜镜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将铜镜递给齐韩,齐韩检查一遍也没什么可疑之处,就是一面普通的铜镜。
寒暄几句之后两人再次回到镇宁王府的书房,齐韩一边点香一边说:“或许找回记忆就是关键。”
左姚赞成,在齐韩点好之后拿出玉佩将自已的血滴在上面,他这次变聪明了,只在指腹扎了一针,挤出一滴血滴在上面,一阵强光之后,场景发生变化。
两人到了玉清殿,准确的说是记忆里的玉清殿,‘齐韩’手里拿着的是一串银铃铛,面前站着的是竹青。
两人听见竹青说:“江湖传言,雨铃令是可以号召全天下的巫师让他们画返生阵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