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喝酒,跳舞,狂欢....
这场晚宴,一直闹到大家发现新郎新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掉后,才结束。
洞房夜。
两人自然早早的去入洞房了。
沈渔今晚一直跟随人群到晚宴结束才离开,夏妗的婚礼,她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最后。
沈渔离开,是贺时序来接的。
酒店有很多停车场,地下的,地面的...
贺时序的车停在地面停车场,沈渔独自过去,她留到了最后,过去时同行的人很少。
没人会刻意去注意她,她也没有想要避讳。
沈渔走到时,贺时序站在车外,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等到两人都上车离开。
另一辆车子里的蒋洁,看着身边坐着的微醉的霍韫庭。
“韫庭哥,你在看什么?”
霍韫庭仿佛没听到。
蒋洁抿了抿唇,没继续问。
知道他应当是心里不好受,不然刚才不会一直盯着车窗外的那两个人看。
她喜欢他,自然也就去了解了他的过去。
沈渔。
曾经沈家的那位大小姐。
她在喜欢上霍韫庭之前,就听过沈渔的名字。
那时候,她在海城都能被称之为‘第一名媛’了。
多少父母嘴里的别人家女儿,蒋洁从前也常听蒋母这么说,‘你要是有沈渔的一半,我就省心了。’
以前她也就听听。
没想到多年后,她竟然和那位沈渔有了一点关系。
她喜欢的男人的前女友,是沈渔。
介意吗?
蒋洁才不介意。
过去式,无论放不放的下都是过去式,她喜欢霍韫庭,从来就不把他喜不喜欢她当做什么很重要的事。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她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多的就凭运气了。
人嘛,最忌贪心。
她就是最知足常乐的。
蒋洁没喝酒,送霍韫庭回家,霍韫庭平时住在海城城区的高档小区,很少会回霍家别墅住。
蒋洁觉得,大概是因为住在那里太痛苦。
曾经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不复存在,回去就得面对父亲的遗像,母亲的惨状。
时时刻刻提醒他一些事情。
蒋洁送霍韫庭到楼下,看着霍韫庭走进楼道,她突然推开车门追上去。
从他身后,圈住他的腰身。
蒋洁的头贴在霍韫庭的背上,她心里很难受,因为他难受。
“韫庭哥,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一开口,声音里带上了哽咽。
霍韫庭垂眸,没有扯开蒋洁的手,任由她抱着。
该往前走了。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回头握住了蒋洁的肩,他低头,两人的呼吸几乎近在咫尺。
蒋洁紧张的闭上了眼。
可以为的那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试探的睁开一只眼,又睁开第二只。
霍韫庭最后还是松开了她,他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对她说,“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蒋洁有一点小失落,但很快绽放笑颜,“好的,韫庭哥。”说完又朝霍韫庭挑起的眨眼。
“韫庭哥,你会关心我路上安不安全了,有进步呢,相信我,我一定会陪你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