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序道,“想来生意能够做到这么大,霍总是聪明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受人之托,问霍总一句,人藏哪了?”
直接了当。
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底气。
“抱歉。”霍韫庭说,“如果是为了找人,要让贺先生失望了,我没有藏人。”
贺时序端起茶杯,看他一眼,“我以为你是聪明人。”
“聪明人不敢当,生意人重利也更知如何明哲保身,贺先生认为,我还会冒险藏人?”
贺时序看着霍韫庭,霍韫庭也看着他。
上位者和上位者的对视,答案都在眼睛里。
贺时序得到了答案,“沈小姐已报警,想来很快就能找到。”
霍韫庭,“我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二人谈话到此。
霍韫庭起身准备离开,走出包间的前一刻,贺时序突然开口,“我有些奇怪,霍总之前藏匿他是为了什么?说是报复,我怎么更觉得是在帮他逃脱追捕?”
沈之衡一直是在逃犯。
霍韫庭回头,“贺先生说错了,不是藏匿,那处宅子无人看管,有人躲了进去,我哪能知晓,他是有罪之人,藏匿犯人是包庇罪,我一个生意人,又怎会知法犯法。”
海城果然不愧是东方纽城,人各个都成了精。
霍韫庭离开后。
贺时序回给沈渔一通电话,他说,“沈小姐,让警方加大力度搜寻,你的父亲在逃中。”
第434章 不喜欢我吗
“什么意思?”
沈渔有些没听明白。
贺时序说,“霍韫庭发现我安排了人,不想惹祸上身,放了你父亲,而你父亲,应该是自己选择了出逃。”
贺时序默了片刻,“他和赵家涉及到了市监局的受贿案,上面很重视,他如今去自首是最明智的选择,继续潜逃,罪加一等。”
“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沈渔看着四面荒芜的一片,不知道沈之衡会逃向哪个方向。
她报过警,上面也一直在大力追捕,现在有了方向,自然更不会放弃。
自首和抓捕归案是两种性质。
她得找到爸爸,她得劝他自首才行。
围着住宅的四面,她凭着直觉,选择了一条路,漫无目的的寻找,几乎就是凭借运气。
沈渔在附近小镇租了一辆电瓶车,更方便些。
沿路能听到警车时近时远的鸣笛声,这样的声音下,爸爸一定有多远躲多远,有多偏僻躲多偏僻。
沈渔朝着和鸣笛声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期间几次她反胃的厉害,只能含上一颗随身携带的话梅糖,压一压。
一整个下午一无所获,夜幕降临时,她停留在附近小镇,简单的在一处小店点了一份清淡的面。
明明很饿,吃了没几口,竟又有些反胃。
她只能继续含上一颗话梅糖。
小镇有一些经济舒适型的酒店,她进了一家,开了一间房,登记时,她问前台,“附近有没有什么没人或是破落的房子?”
她的话,前台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话问的的确奇怪,沈渔说,“没什么。”
“看你不是镇上的人,是来探望亲戚,还是要去山上上香?”
沈渔,“这里有地方上香?”
“有啊,不过那地只有本地人去一下,里面供奉的是弥勒佛,主管忏悔救赎罪孽的,外来的人都求财求平安,基本没人去,本地人有限,那地儿挺荒凉的。”
“能告诉我怎么走吗?”
“可以啊,离这儿不远,路也不曲折,我画给你看。”
前台将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