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传来剧痛,眼前一黑,我软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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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林知夏收了我的手机,把我锁在卧室的衣柜里不见天日。

我从不知道,她的心理偏执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

她依旧每天上班下班,但身上已经没了陆斐的香水味,只有越来越重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