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哼哼着:“是我和男朋友约会的日子。”
李炽不理会池霖的贫嘴,他也不和叶今寒商量,拽着池霖往他车上走,池霖不肯就范:“我没睡觉,放我回去!”
李炽拎着他,不由分说地往车里塞:“谁让你晚上不睡觉?今天有别的事情,不是给你睡觉的。”
“什么事情?关我什么事!”
池霖嘴里不饶人,可是身上一点都不抗拒,他见一个爱一个,他现在就想坐李炽车里。
叶今寒看出这点,他只能凄冷惨然地站在原地。
池霖被塞进副驾驶,趁李炽去另一侧开门,他立刻溜下车,在李炽恼火地又来抓他时,又笑盈盈地钻进后座,把车门车窗紧闭,横躺在车座上,对着被耍得团团转的李炽咯咯笑。
李炽不跟骚货一般计较,他从叶今寒身边开过,并没有任何耀武扬威的架势,难怪是集团继承人,李炽不耍掉价的手段,他只是把现实情况冷酷而清晰地摆在叶今寒面前,让叶今寒自己回味。
池霖上他的车,比上任何男人的车都要符合逻辑。
李炽从后视镜里窥视着池霖,池霖已经蜷在车座上打盹了,只露个后背给他看。
没有一点知错的觉悟。
李炽看到他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无名火从肚子烧上脑子。
就没有一天不在乱搞,每天都在乱搞,甚至带着男朋友一起乱搞。
李炽突然将车开进僻静地,他也起得早,怕自己一时冲动干出不理智的事,只是来池霖这里守株待兔,现在路上依然人迹寥寥,很适合做点坏事。
李炽平生从没碰到过池霖这样的难题,根本无解,他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只有怒火和妒意在泛滥。
李炽下了车,一把拽开后车门,池霖依然睡得很香,连动也不动,被两个男人操透了,怎么会不香?
李炽钻进车,动作敏捷得像头豹子,气势却比饿坏的猛兽还要凶一些,他捉住池霖的手腕,结果池霖根本不反抗,还黏糊糊地发骚:“轻点……”
李炽气得脑壳冒烟,他没叶今寒那个保姆的职业素养,懒得对付池霖身上的纽扣,干脆抓住衣摆一把扯到他胸脯上。
身上全是斑驳的印子,冲击着李炽的视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