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冷静冷静。

李炽靠在楼下,拿出手机做出给司机打电话的样子,嘴角衔着一根烟,等池玉勋的车彻底开出他的视野,他便揣起根本就没开过屏的手机,徐徐地抽烟,抽到一半突然掐灭。

池霖听到门铃又响起来,他打开门,看也不看便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搂住李炽的脖颈,吻住李炽的嘴唇,用大腿跨住李炽的腰际,恶意地给李炽的西装蹭上别人的精液。

李炽也不装了,捏住池霖饱满的臀肉,跨进房间里,把大门摔上,把他们不可见人的丑事完全藏起来,李炽抱着池霖直奔洗手间,池霖把舌头全都塞进他嘴里,着迷地舌吻着,李炽抗拒不了对池霖的感觉,只能迎合着他。追文_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等池霖分开嘴唇,亲到李炽的脖子上,想跟李炽干点更过分的事,李炽便反手拎住池霖的腰,把他拎到洗手台上趴着,粗暴地掀开池霖的浴袍下摆,露出一对圆滚滚的臀肉,上面被男人咬的都是印子。

李炽恨得牙痒痒,他又拎了拎池霖的腰,把池霖的逼露出来,果然还在冒精,穴口红肿不堪,才刚跟男人做过不久。

池霖哼唧着,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李炽的怒意,还在跟李炽调情。

李炽抽出大堆的面巾纸给池霖擦逼,只是让池霖媚叫得更厉害,甚至连“阿炽”这样的爱称也能随随便便地喊出口,李炽受不了池霖这样叫他,以前让他恶心厌恶,现在无可自拔,池霖对他一点点的好都会变成久旱的甘露,但是李炽又清楚地知道池霖只是发了情乱发骚,对什么男人都能甜甜蜜蜜的叫出花来,他的这点好都是暂时性的。

李炽打开水龙头,浸湿了面巾纸继续给池霖擦逼,洁癖症发作一样,却不管身上被池霖弄出的脏污,一个劲要把池霖的逼擦干净,嘴里冷酷地问着他:

“到底跟谁做了?我要不要问你这回跟几个男人做了?”

池霖扭着屁股呜咽着:“阿炽嗯啊!骚逼想要了!”

“从上次跟我见面到现在,跟哪些男人做过?许世澜?许钊?你问荣誉传媒要了哪些鸭子?池霖,你嫖得完这些男人吗?”

池霖媚态十足地趴在洗手台上,回过头眯眼看着李炽,像只摇着尾巴等待抚摸的猫,嗓子还是发甜,是一个想做爱的池霖。

“你把我最近干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啊,干嘛还来问我。”

池霖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两枚小穴都露给李炽看:

“阿炽,操我,你嫌弃下面的有精液,你可以操上面那个,还没开苞呢,你不就喜欢这种假惺惺的东西?”

李炽真想掐池霖的脖子,他忍耐着让他发疯的嫉妒感,压在池霖身上,把手指操进池霖的小穴,池霖夹住大腿呜咽着,用穴肉磨蹭李炽的手指,嘴里还在骚得不行地“操我”“操我”,李炽不理睬这只骚猫,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掏着精液,他对着池霖的耳朵阴恻恻道:

“你可以再跟鸭子多睡几次,每一只都会被我抓到。”

“你抓他们干什么?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李炽一把握住了池霖的脖子,但是他没有用一点力气,只是一只被逼急的、却又无法伸出利爪的狗一样的狼罢了:“你不怕得病吗你?到处找鸡巴?你一定要满批精液见我是吧?”

“想要阿炽的鸡巴,操我嘛……”

李炽被池霖这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的态度弄得要精神错乱了,池霖越是这么干,李炽越是气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