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失眠,提心吊胆捂着鸡巴,用一夜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

池霖可不会共情自己嚣张了好一阵子的发情犬舍,他现在忙得很呢,全情投入,抱着红透脸、身子滚烫的熟透莫亭,做流氓!

莫亭的内裤终于落到池霖手里,莫亭知道池霖不可能翻篇,他要的东西,就一定得是他的!

池霖一只手搂着莫亭的肚皮,一只手没完没了地拽着莫亭的内裤边,让裆部湿成一条布绳,陷在嫩批里,拉拽着,磨蹭着,阴蒂在绷紧的布料上撑起一颗滑来滑去的肉尖,池霖很会地将裆部捏在一起,肉尖瞬间被布料死死夹住,莫亭阴蒂高潮了,喷了一屁股,可他流着泪,一点也不敢叫。

因为该死的,池霖还在用屁股跟顾南星调情!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好

新年的受受磨批,莫亭的表白

莫亭卧在池霖一条臂弯里,死死咬着牙关,可仍然会泄漏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因为池霖的右手全塞在他大腿根里,技巧丰富地亵玩着,莫亭穿着条和个人风格严重不搭调的性感内裤,池霖甚至连颜色都猜对了人妻风的熟紫色,因为浸透了汁水,紫色更深沉,简直像熟烂的葡萄浓浆。

莫亭只有见池霖才会在衣服里藏这种彩蛋,池霖喜欢他表里不一,他就改变自己的性格、癖好,给池霖扮骚货,莫亭不在乎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他只要池霖喜欢他的现在。

池霖并不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即便比莫亭高一些,体型仍然不占优势,纤瘦精致,莫亭的欲拒还迎也“拒绝”得小心翼翼,他虚虚拢着大腿,不阻扰池霖对自己的肉批发泄欲望,池霖将湿濡的裆部扯开,别在私处边上,那布料挤成湿淋淋的绳,渗了池霖满手的汁水。

莫亭只是因为漏光批,就这么情绪化地潮吹了。

他的大腿湿得打滑。

莫亭抖着身子,倚靠在池霖怀里,扭过头来,眼睫湿得可怜,却羞于睁眼去看池霖的眼睛,好像在求些什么。

池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种白兔子的心思,莫亭在对他发骚。

池霖终于吻下来,撬开莫亭的牙齿,莫亭泫然欲泣,美满到面颊脖颈淌满了晶亮的泪花,他努力迎合着池霖,他的吻技全是池霖调教的,他这辈子只会取悦池霖了,莫亭拼命舔弄着池霖的舌尖,池霖舌尖舔到哪里,哪里就带出酥酥麻麻的电流,他记不清自己跟池霖讨吻多少次,可每一次,他的悸动和满足都和第一次一样惊艳。

莫亭感觉到池霖硬了,他不清楚是自己还是顾南星给池霖的刺激,莫亭祈求是自己,池霖已经吻到他脖颈上,莫亭偏过头让出白皙洁净的颈窝,任由池霖在他身上亵玩发泄。

莫亭从不像池霖的男人那样碰池霖的身体,他甚至觉得池霖的身体是种禁忌,是他不能碰的东西,他想对池霖奉献,喜爱池霖的手指,更喜欢池霖的嘴唇,他只期望池霖享用自己。

“呜……好舒服,霖霖,霖霖,池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