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甚至不知道他前戏有多会。
池霖露出混乱的表情,伸手摸赵奕欺负他的阳具,赵奕终于像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一样,含住了他的奶珠。
“早想对我这么做了吧?你好会!你是不是背着我做过??阴蒂要被你刮死了!”
“没有,我上辈子就想这么对你做,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赵奕既然知道自己做对了,更是微微顶起胯,操弄池霖的肉蒂。
池霖脸上全是生理眼泪。
“嗯啊呜啊!赵奕赵奕!”
池霖在叫春,他纵情叫着赵奕的名字,要赵奕操他。
赵奕学着那些公子哥,顶住小穴,他挤开穴口滑腻的肉瓣,知道自己终于顶对了地方。
赵奕不急着整根插入,只用龟头撑开穴口,池霖现在是他的了,任他摆布,赵奕露出一点微笑,比对他的兄弟多了些柔意,这是赵奕最罕见的表情,这辈子也只会让池霖看到。
他捏起池霖的下巴,池霖也泪眼含春望着他,美得让人心悸。
“我想护着你,以前没有能力,现在至少能给你流血流汗,我给不了他们能给你的物质享受,我不会嫉妒,你适合让钱多的地位高的男人养着。”
池霖觉得赵奕就像个妖精,用肉欲拴着他,嘴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池霖小穴被龟头磨着,他的身体、声音、精神都在软化,一张嘴都是含混不清的动静。
“呜呜,给我,给我……”
赵奕看池霖就是一句也没听,他不介意,赵奕的较真从来没有改变,他还是捏着池霖的下巴,一定要把剖白说完不可:
“我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以后对你不会再单纯,我也不在乎你的情人接不接受我,等这件事过去,你应该去找个新保镖,我已经做不到像以前一样无视你招惹一些我讨厌的人,我会对你做一些多余的事。”
“你做你做!!”
赵奕的肉茎在深入,池霖被弄的太舒服了,赵奕的节奏把握出独特的风格,钓着他,再撑开他,池霖最喜欢的,是赵奕完全不是刻意的。
他只是注定很会跟他做。
赵奕现在的怀抱、亲吻都越了界,纵容自己做池霖的男人,没有任何公事公办,全是私心和偏爱,赵奕插到底,阳具被温暖潮湿地紧紧包裹,赵奕从池霖的面颊亲吻到颈窝、胸口,阳具抽插着,维持着不变的节奏。
赵奕做的力度,根本称不上“操”字,他单纯地要着池霖,品尝池霖体内的滋味,细细咀嚼着,因为做好了说放手就放手的准备,池霖夹着如此粗鲁肉欲的硕大阳具,仍然感觉不到赵奕有半分索要的意思。
池霖感受奇妙,明明他是被插入的承受者,可是他觉得更像赵奕在给他。
池霖超出快感地潮吹了,结合处溢满粘稠氤氲的爱液,他的骚逼对赵奕而言没有淫靡的意味,赵奕稀松平常地珍爱着它,池霖喜欢赵奕这样。
赵奕节奏不变,池霖吹得泛滥成灾,喷洒在两人身上浴水毫不相干地飞溅开,根本无法干扰他们私处弥漫的爱液,赵奕埋在池霖胸口含吮奶珠,阳具一下一下顶,池霖不是被恐怖的快感挟持,而是为热意大脑空白。
全身都热乎乎的,阴户被火一样的阴茎撑开,池霖手指脚趾都充血起来,红彤彤的,池霖像盛期的玫瑰怒放。
赵奕阴茎突然膨胀,跟随心脏的频率搏动,池霖因为阳具的异状高潮,嘴里发出尖叫:“你要射了!”
赵奕想拔出来,后腰被池霖的脚心死死踩住。
他闷哼出来,阳具被吃得更死了点。
心态完全转变,他认真当池霖是老婆,但赵奕的越界和其他男人相比仍然内敛,除了藏在心里的想法不再相同,一举一动仍然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