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自己算一算,我的批吃过多少鸡巴?都是又粗又丑的坏鸡巴!两根都要往里挤,比你坏多了!乖嘛……顶进来,肚子不会被你顶坏的嗯啊!!”
啪!!
猝不及防,整根没入。
池霖的子宫又被粗暴地干开了口,金蟒的龟头全捣在里面。
金蟒终于像个男人一样喘息:“是这样么,疼么?”
池霖只顾在自己肚皮上攥金蟒的鸡巴玩,尖叫着:“抓住大龟头了!嗯嗯嗯丢了!!”
池霖手指隔着肚皮攥着那硕大无比的肉冠头,他的子宫壁裹在滚烫的肉茎上,池霖连手心都能触到金蟒的热度。
他的挤压让金蟒的阳具愈发膨胀,磨着子宫、穴肉、穴口,池霖竟因为捉弄肚子里的大龟头,把自己玩丢了。
他浑身陷入急猛规律的战栗,穴肉淫浪地抽搐滚动,绞着金蟒的阳具,金蟒太喜欢池霖,否则怎么可能压抑着男人的天性到现在,但被池霖的高潮逼往死里夹,金蟒也忍到极限。
他身上男人的特质被池霖逐渐开发出来,金蟒不再需要回想陈钰景李炽那些男人怎么操池霖,他自己就原始性地顶弄起来,碾着穴肉操进操出,池霖噎住了,被怪物操到失语。
金蟒拎着池霖的膝弯,他和池霖一样缺失羞耻心,交媾的私处就这么大方曝光在镜子里,金蟒还要盯着池霖挨操的逼,他动一下,那丰腴湿软的东西就会喷汁。
他盯着自己颜色丑陋的阳具不可思议地被这么粉嫩的肉缝全部吃进池霖体内,金蟒抽插得越来越快,阳具跟池霖嫩逼的雪粉色冲撞着,鸡巴的颜色快到模糊不清。
他要掌握最恰好的力度,若插进去还余一截,他下次就会增加力气狠狠干入小穴,啪!啪!金蟒掰着池霖大腿看着镜子钻研骚逼,他已经可以做到整根啪进去,穴口不留一点剩余。
池霖肥嘟嘟的阴阜被干得弹动,穴口幼嫩的肉瓣都被金蟒一道捅进穴里,池霖被金蟒看着逼干逼,他快兴奋死了。
“嗯啊呜啊!!”
池霖的口水淌出下唇,如果换成其他男人,他们会舔干净他身上冒出的任何水液,但金蟒只是干逼,疯狂干逼,金蟒生怕弄伤他,又想痛快疼他,干脆只弄他最耐操的器官。
金蟒干喷了池霖,不只是小穴,池霖的鸡巴也在喷,金蟒不放过镜子里照出的任何变化,喃喃着:“你那里被我揉过的地方充血得很厉害,你难受吗?”
池霖从没想过做爱能做成这样,他只习惯男人骂他逼骚,红着眼操他舔他,说一堆可恶的烂话让他的骚逼喷水。
金蟒到现在,连“逼”字都不想脱口。
他都不敢把阴蒂讲出来。
池霖要治治他,可小穴被大怪兽的鸡巴插得不行了,池霖勉强才能捡回说话的能力,糊里糊涂地流着口水,他听着自己嫩逼被奸出的啪啪声,竟离奇地觉得很陌生。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骚逼哪里……你揉过哪?你帮我想想啊?”
金蟒不肯吭声,他比陈钰景更不爱用语言捉弄池霖,尤其是污言秽语,他一个字也不想对着池霖说。
“告诉我!呜嗯!!是我现在揉的这个东西吗?”
池霖自己揪住勃起的阴蒂打圈揉给金蟒看,金蟒不知道为什么,池霖揉那小东西,他竟会觉得面红耳赤,鸡巴不可控地顶得更凶更猛。
“呜呜呜丢了丢了坏鸡巴!!”
池霖臀部疯狂弹动,手指不放过阴蒂,并着四只指尖揉它,给自己的高潮加料。
池霖几个剧烈的快感抖出去,他浑身覆着汗液,说话也懒透了,小穴被大鸡巴贯穿个不停,池霖开始习惯了逼里嵌着巨大的肉棒打桩机。
“是阴蒂,在抠阴蒂给你看哦……射了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