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凝视着池霖,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动手也不会告诉你,你不用害怕。”

池霖一字一顿:“死.变.态!”

陈钰景微笑了一下,拉起池霖下车:“到家了。”

第二天池霖就变了脸,抱着陈钰景不停撒娇,他又有想要的东西了。

但这回池霖想要的,彻底突破了陈钰景的底线。

“你要是抓住他了,别杀掉他好吗?我喜欢他,你别动他!”

池霖明知道说这种话会让男人多么嫉妒,多么暴怒,他还是我行我素地偏要这么干,好像只要他撒娇,他都能睡了陈钰景的爹一样。

池霖不停问着陈钰景:“好不好好不好?”

陈钰景的眸子里古井无波。

但池霖眼尖地注意到陈钰景脖颈上那条突兀蹦起的青筋,和他玉白色的皮肤格格不入,青紫得像条恶虫。

“你不把他活着带过来,我会恨你的。”

池霖撅着嘴,蛮横地看着陈钰景,一定要陈钰景答应他不可。

陈钰景那天逮着池霖弄批,操了他一整晚上,一言不发,连闷哼和喘声都很少,他没对池霖做出半个字的回复。

等到破晓时分,一个全身淤青的漂亮青年被丢在池霖脚下,池霖看着他,一点都不意外。

陈钰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着烟,只抽了几口就掐掉,半晌了,又拿出新一根继续点燃。

他从来不在池霖面前抽东西,但他知道此时此刻,如果不往肺里灌点有害物质进去,他不可能忍住在池霖面前弄死这个小年轻。

236 越致命越上瘾

丢在池霖脚下的漂亮青年浑身瘀伤,被揍得不轻,连声求饶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从决定给池霖当线人起,他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陈钰景手里的纸烟已经烧出了半截烟灰,他被呛鼻的烟雾缠绕着,一言不发,池霖摆出一副泪汪汪的表情,在小忠犬面前蹲下来,捧着他的脸帮他擦拭破口的淤血。

“疼不疼?”

乔荣不避讳陈钰景,握住池霖的手腕,手掌触到的是美人独有的触感,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碰到池霖,看着池霖眸子里满溢着对他的怜悯,乔荣一瞬间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低声央求着:“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池霖眼眶滚出几颗亮晶晶的泪珠,突然凑近,把红唇印在乔荣的面颊上。

陈钰景那里发出一些不妙的动静,他好像在掏枪。

池霖抱住乔荣,凑在他耳边悄声:“你别说话,我保住你。”

池霖身上的味道像百合和玫瑰的混合体,馥郁得让乔荣一瞬间忘记置身何处,连对死亡本能的恐惧感都消解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吧?

陈钰景冷眼看着池霖给他在这表演苦命鸳鸯,要不是池霖成天缠着他要他操,他都真要信了,陈钰景从沙发里站起身,纸烟积攒了一半的烟灰此刻分崩离析,跌在地砖上摔成灰色的碎屑,陈钰景丢掉烟屁股,走到池霖面前,用枪口按住了池霖怀里抱着的男人。

池霖用一只手握住冰凉坚硬的金属枪管,想从乔荣脑袋上掰开,陈钰景现在并没有哄池霖的兴致,手劲大得很,池霖根本掰不动,那枪口简直像长在了乔荣的头顶上。

陈钰景问着:“跟他操过了吗。”

池霖冷笑道:“我跟谁操过你不该比我还清楚。”

陈钰景不为所动:“我说不准,你知道,我的疑心病很重。”

池霖弄不开陈钰景的枪,他干脆将乔荣抱得更紧一些,环抱着乔荣的脑袋:“那你要让我给他陪葬吗?”

乔荣用力挣扎起来,想挣脱池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