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送我一堆过家家的玩意,他只给我最好的东西,你觉得你送的能比得上他?”

李承贤没说话。

池霖看李承贤笑意尽失,原来也不是完全被陈钰景压制着,他会嫉妒陈钰景,意味着,他也会渴望取代陈钰景。

此时的池霖早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视线包裹起来,觊觎赤裸裸的,密不透风。

池霖寻思要不是李承贤在这儿装他的男人,渴望把他领回家的金主早都一窝蜂地把他包围起来了。

李承贤很快调整好情绪,嘴角翘了翘。

男人都爱牵着池霖游街示众,那被艳羡的虚荣感不亚于上位。

李承贤将池霖领去一个独立包厢,侍者上完酒水,他叫退了所有闲杂人等,里面只剩下他和池霖两个。

池霖坐在沙发里瞧着他,满眼揶揄,那是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李承贤面不红心不跳,给池霖亲自倒酒水,抬腕表:“你在这休息一会,kien马上过来接你。”

池霖不接李承贤递来的威士忌,他用鞋尖在李承贤的腿侧滑动着,眼珠勾着他,李承贤很难不去注意池霖的鞋子,是对黑色低跟凉鞋,雪白的脚趾被黑丝和皮革包裹着,脚腕系着纤细的挂绳。

裙摆下小腿的曲线若隐若现,纤长却不柴,那小腿肚饱满得恰到好处。

池霖浑身好像都充盈着某种美人汁水。

“他来之前你能完事么?”

李承贤终移开眼,不再用男人的眼珠看池霖身体任何地方:“我替kien看着你而已。”

“你什么时候跟kien通风报信的。”

李承贤语气嘲讽:“他一直盯着你,用不着我通风报信,一会儿就来了,池霖,你如果不想害无辜的人,就坐在这里喝酒,等着kien接你回去,别突破他的底线。”

池霖突然爬过来,挂住李承贤的脖子,他随时都要坐进李承贤的怀里。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我像在乎你的死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