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嘴里淫叫不停,却一句好话也没有,恶声恶气使唤着陈钰景:“你买的玩具不好玩!给我找鸡巴来!我要鸡巴,很多鸡巴!你想操我,就和一群鸡巴一起操我,我会主动骑你的陈钰景,你不就想我这样?呜呜……我在玩自己的阴蒂,陈钰景,我在潮吹!”
嗡嗡……嗡嗡……
陈钰景干脆抵着门板撸起来,他知道池霖不是抢走就一劳永逸,他一面要对付池霖那堆疯子一样的男人,一面还得回来哄,回来磨,池霖的性子一点都没为他变软过,给他吃的甜枣,全是池霖演出来的。
陈钰景扭了几下门把,闷声道:“你想挨操就开门,你喜欢我用手给你磨阴蒂,难道不是么。”
池霖把跳蛋开到最大,那嗡嗡声都要压过他的声音了:“别想勾引我,我不要!”
陈钰景没吭声了,但听他也没走,池霖趴在门缝上,更认真地探听,只听到外面那低沉的喘声,和一阵一阵湿漉漉的撸管声。
池霖哼唧起来:“居然对着门撸鸡巴,真好笑!我要把你的丑事说给你的跟班听!”
“随便你。”
陈钰景油盐不进,只顾撸管,他难得做出这么滑稽的事,撸得更起劲,狠狠发泄着情绪,池霖突然娇声娇气地喊叫起来:“我把嫩批对着你了!陈钰景,干我!干进来,给你拴住骚子宫呜呜呜!你最喜欢内射我了!小穴给你掰开了哦!真的,要我拍给你看嘛?你给我买个手机好不好?”
门板被池霖屁股撞得砰砰地响,好像他真跟门外的鸡巴做起来了一样。
陈钰景爆粗了。
他恨不能操死他,额上手上全是爆出的青筋,最后可怜地把浓精全喷在池霖的门板上,那精流一道一道地淌过门上木雕的花纹,叫他射了一大摊。
真可惜,这么多精虫,本应该灌进池霖的骚穴里,能把那薄薄的肚皮再射鼓一次。
陈钰景勉强发泄掉情绪,居然阴沉沉地答应池霖:“明天就给你一堆鸡巴。”
池霖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期待,因为陈钰景的语气不正常,是要使坏!陈钰景其实很少说下流的词,他是个做比说的多的男人,那他都放出话了,就会加倍办到。
陈钰景脚步声远去,池霖没有冤大头戏弄了,心情顿时不爽,才不管陈钰景要怎么给他弄一堆鸡巴,池霖扑到床上,高高撅着屁股,敞敞亮亮地露出双穴,用两只手香艳十足地疯狂自慰起来,一只手从大腿间伸出来抠拧肉蒂,一只手摸到摇晃的臀肉之下,用两根手指奸穴,速度飞快,三两下就把自己弄喷了,他的手活可不比男人赖,他玩的批比他们多得多!要不是陈钰景,池霖还没有这么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放在以前嘛,他只要表演两秒钟,就有前仆后继的臭狗抢着舔,抢着吃,抢着奸他的小穴。
池霖呜呜咽咽着,这么也根本说服不了自己,他少了一堆鸡巴!少了就是少了!
“呜呜坏狗坏狗!一群臭狗!再也不跟男人做了!”
【作家想说的话:】
赵奕没挂没挂
224 爆奸
池霖把两只手都喷得湿淋淋的,他发情了会有极强烈的性瘾症状,咬着床单弄批,半天才昏昏沉沉夹着手指睡过去。
等睁眼时,门锁剧烈响动着,有狼要进来!池霖手指还塞在穴里,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对付陈钰景,刚尖叫起来,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门锁三两下就被弄坏了。
门扇缓缓打开缝隙,露出个长身玉立的陈钰景,他表情还是不大妙,怀里抱着一只纸箱,另只手垂在身侧,竟拎着一把手枪,想来门锁就是被这块死黑色的金属敲掉的。
池霖一直将这间卧房视为被他独占的地盘、一个安全感十足的安全屋,因为它总是能成功将陈钰景挡在门外,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