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杀意四起。

池霖瞅准机会,猛地蹦上陈钰景的大腿,摇椅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池霖手里握着一把餐刀,刀刃森然,发着蓝光,对着陈钰景的胸口就要扎下去。

陈钰景连眼睛都没睁开,手指却不知道重点地在池霖身上飞速摸索一偏,很快就把池霖衣物遮挡的地方摸了个通透,在池霖的内裤边上顺走了数个小螺丝钉,也不知池霖计划要拿这些零零碎碎扎陈钰景哪儿。

反正也从来都没成功过。

陈钰景就是没碰池霖手里的餐刀。

池霖的刀尖已经抵在陈钰景的衬衫口袋上,就这么停住了。

陈钰景知道他不可能下手,池霖虽然没什么好心肠,但总归是个美人,手里沾不了血的。

池霖冷哼着,陈钰景这副轻敌的样子,让他很没好气。

陈钰景清理干净池霖身上的“暗器”,那些螺丝钉被他细心收在茶几的烟灰缸里,池霖不爱穿鞋,别偷鸡不成,把脚扎了。

陈钰景像是根本没看见池霖手里致命的东西,美人的刺被他拔光了,那么池霖就是纯来给他投怀送抱的,就别怪他蹬鼻子上脸。

陈钰景抓着池霖的手掌暧昧起来,在池霖身上摩挲,他的枪茧和池霖的棉麻裙子磨蹭出会让耳蜗瘙痒的沙沙声。

池霖按着他的胸膛,那把刀的刀尖已经放平,薄薄的刀片仍旧抵在陈钰景胸口上,不准陈钰景再拉近距离。

“哼,你想碰我想疯了吧?”

陈钰景已经在捏池霖的臀肉了,嘴里却这么说:“还好。”

“那你捏我屁股干什么?”

陈钰景笑了一下:“我应该是你见过的最能忍的男人,你不愿意,我可以一辈子不碰你,只要你是我的。”

池霖红唇撅起来,眼里更没好气,陈钰景清楚他缺不得男人,池霖这些日子除了没完没了地自慰,生理需求一直强行被压抑着,陈钰景这个变态是可以忍,可池霖却到了极限。

陈钰景也不急着碰池霖那几个更想被他碰的地方,饶是他知道他只要强迫池霖一丁点,池霖就会张开大腿跟他交配得喵喵叫。

陈钰景说过的话,就一定要付诸实践,他既然是这么当上的主子,他也希望通过这种手段让池霖主动接受他。

陈钰景嘴里还在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池霖听都不想听:“往内裤里藏螺丝钉,不怕扎到自己?下回不要这么做。”

“呵呵,那你不准我穿内裤好了。”

陈钰景又微笑,笑得让池霖想撕烂他的脸。

池霖就这么栽在陈钰景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撅着嘴,眸里恹恹的,一只手抓着锋利的餐刀,用刀尖在陈钰景身上划来划去,陈钰景根本不理会池霖危险的行为,如愿以偿地搂紧池霖的后腰,在池霖整张脊背上详尽地抚摸着,他的枪茧和池霖身上单薄的布料擦得更厉害,像一些细沙扫在雪上。

南洋的天气闷热不堪,即便晚上也没什么凉意,池霖为了折腾陈钰景,故意不开空调,结果折腾的是自己,全身出了粘哒哒的汗液,让裙子全粘在娇嫩的身子上。

陈钰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性情又冷血,早就适应了这里的气候,抱着这个汗湿的美人,池霖的体香蒸腾,只让他飘飘然地上头。

池霖这身裙子也有的说道,为了和陈钰景做对,他打死不穿陈钰景买给他的衣服,不知道哪弄来的一条麻布裙子,像张干巴巴的枯叶,池霖故意扮丑,扮土气,不修边幅,不肯给陈钰景看他的光鲜亮丽,可池霖一点都不知道,这裙子的布料有多薄,裹着他雪白娇嫩的身子,出了汗,一切都是若隐若现的。

白白被陈钰景过足了眼瘾。

陈钰景这个坏逼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旁观池霖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