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也尝试过勾引勾引飞机空乘,虽然池霖知道这么做是黔驴技穷,就算他能串通他们,他落到了陈钰景的地盘上,还怎么跑得掉?所以他现在的行为,究其根本就是膈应陈钰景而已。
比起膈应李炽,池霖可不是玩乐,是气急败坏。
遗憾这些人很顾虑什么,一面对池霖保持职业性的无微不至,一面又暗藏着对池霖避之不及的态度,他们向池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超出空乘培训手册的范畴。
池霖很快明白,这些人在怕陈钰景。
好得很,装得斯斯文文,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土霸王。
池霖又一口气跑回陈钰景身边,对着他怒目而视。
陈钰景姿势没变过,抬眼看池霖,池霖头发、衣服都是凌乱的,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上也冲着血,和陈钰景的淡然相比,池霖堪称狼狈。
陈钰景只字不提自己胆大包天、蔑视规则的强盗行为,缓声道:“你不肯让别人碰你,我碰你可以么?你头发乱了。”
“想得美!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碰我!!”
池霖像反复给陈钰景重播一样,又重重砸进了陈钰景身旁的沙发里,池霖这么干了四次,发发癫,趴回来继续养精蓄锐。
陈钰景看出他是打算闹得自己鸡犬不宁的。
可如果他并不觉得烦呢?他喜欢看池霖展现出的所有情绪,无论喜怒哀乐,这是他从出生以来就被遏止的东西,池霖越是大笑大闹,陈钰景旁观着池霖鲜活恣意的样子,就会像沙漠里的将死之人遇见一汪清泉一样满足。
陈钰景不厌其烦地再次靠近过来,池霖累得不行了,光是机场那段追逐战就耗掉了他九成的体力,陈钰景观察着池霖颤颤合起的眼睫,已经不堪沉重的睡意,陈钰景拿准他的身体状态,准确而强势地成功把池霖抱进怀里。
池霖只挣扎了两下就偃旗息鼓,闭着眼打盹。
陈钰景亲吻他的脸蛋,被池霖嫌恶无比地躲开,拼命用手推搡着陈钰景的下巴。
陈钰景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他退而求其次,亲吻着池霖的发旋,还敢拿出安慰池霖的腔调:“你总会习惯我。”
池霖沉默了会儿,突然发出几声怪笑:“习惯你?你这个绑架犯,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我爸真是瞎了眼,他明明经验比我多得多,居然把你放进我家来!”
陈钰景手指捏在池霖下巴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他当然想摸点别的地方,但只有搔这里才不会被池霖咬到。
“你知道我不是好东西,还是跑出来和我上床,我应该理解为那些男人只是你挂在嘴里的幌子吧?所以我决定干脆抢走你。”
池霖呼吸深沉,在平复心里的怒火吧,他可是在这儿第一次被男人摆了一道。
“陈钰景,你这么做一辈子也别想进池家的门了,你现在是池家的眼中钉,李炽也会视你为头号敌人,你再也别想踏进我们的地盘一步,否则你会被报复的很惨,哼哼,非常惨!”
陈钰景不为所动,脸侧蹭着池霖茸茸的茶毛:“他们并不知道是我做的。”
“很快就会知道,你别把我们当成傻子。”
陈钰景没说话,池霖眼珠转了转,突然改变态度,转过身,主动抱着陈钰景,陈钰景垂着眸子看他,那对一向缺失感情的黑眼珠里竟萦绕着些炽热的欲望,陈钰景低头迫不及待地去吻池霖,池霖偏过头,只让他亲到了自己的嘴角。
“阿景,你放我回去,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干了什么,你很危险,但我觉得很有趣,我还会和你保持情人关系的。”
陈钰景看起来根本没在听池霖说了什么,是个丢人的精虫上脑的男人,在池霖身子上揉来捏去,嘴唇不住凑来,想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