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被压在床上,自己主动分开一条腿,打开肉缝,让小穴张开嘴,企图叫叶今寒一不留神操穿进去。

结果,叶今寒捉着池霖的腰公狗一样兴奋不已地磨着批,狡猾死了,池霖扭着屁股,可一次没有成功吃到叶今寒的臭鸡巴。

“坏狗!!欠操的臭狗,日死你的鸡巴!!”

池霖骂得脏透了,叶今寒脸上喜色更甚,他鸡巴也胀得难受,涨到脸颊都是靡红色,看池霖这么想操他,更加不肯乖乖操逼,发了癫地磨穴口,磨阴蒂,还要磨池霖硬起的小肉棒。

真是小人得志。

“霖霖,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生气爱,毕竟是你在吃醋。”

池霖侧过脸,脸蛋气得很红,露出一只犀利的茶色猫眼,冷冰冰地睨着叶今寒:“哦?你这么想我吃醋?要我怎么生气爱?磨你的鸡巴不准你操进来么?”

这不就是体位逆转版的,叶今寒现在干的坏事?

叶今寒真不急着干逼,他都成了池霖的御用人形鸡巴按摩器,池霖的逼他伺候够多了,吃惯了山珍海味,不知道珍惜粮食,他要干点别的。

叶今寒耸耸肩:“也行,你上来么?”

跟叶今寒玩没那么多调情的费事,两人都是直来直往,叶今寒松了力气,池霖立刻翻身上来,骑着叶今寒凶恶地在他戏服上蹭逼,猫水儿蹭了个遍,抽了他几巴掌,恶劣地咒骂着:“下午你就带着我的逼水拍戏,看你全身都是,你肯定瞒不过别人,衣服湿成这样,全剧组都知道你被我骑了一中午。”

叶今寒任池霖磨肉逼泄愤,挺着根被冷落的硬鸡巴乖乖躺着,池霖已经骑到他脖子上,用肉缝磨他的喉结,池霖确实很喜欢给男人制造窒息感,叶今寒的气管被他坐住了,让叶今寒的面颊似曾相识地冲上两团病态的红晕。

不过对付叶今寒,池霖可比对待陈钰景多点理智,给了叶今寒喘气的空隙,整场游戏堪堪维持在情趣的范畴之内。

叶今寒毕竟是演员出身,可以跟他玩得花,至于耐操度嘛,池霖估摸叶今寒在后宫都排不上号。

坏狗就这么一个,玩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行么叶今寒?我都没使劲,怎么你都喘不上气了?”

叶今寒肺部呼哧着,努力试图吸入氧气,绝不求饶,恐怕今天就是憋死了他也不肯服输,池霖跟别人玩的游戏,他也要陪。

叶今寒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要……吃你的……逼。”

池霖喜笑颜开,叶今寒骨头硬得很呢,他屁股下沉,等叶今寒眼里有点涣散了,鸡巴却因为窒息冲上病态至极的快感,硬得颜色浓重异常,池霖再猛地抬臀,叶今寒怎么忍也没忍住,丢人地呛起来,眼眶都被生理泪水逼成红色,咳个不停,看着有些梨花带雨。

池霖捏住他的下巴,打量着,奚落着:“陈钰景跟我玩这个的时候,他都快被我掐死了,还一声不吭操我的逼呢。”

叶今寒眸色阴沉,拼命平复呼吸,想要把这股呛死的劲儿咽下去,不肯被陈钰景比下去,他体质还是离那些茹毛饮血的男人差得远,也就只能在床上压池霖了一般情况下,还是他主动被池霖骑。

池霖不等叶今寒调整过来,用嫩批结结实实堵住他的嘴,扭着腰磨蹭,批水流了叶今寒一嗓子,叶今寒伸出舌尖,仔细舔舐肉缝,被池霖的汁水灌着,喉咙里烧灼的痒感终于熄灭了,叶今寒喉结吞咽,像饮琼浆玉液。

池霖把剧组的白月光弄得青丝乱得纠结成一团一团,衣服上也全是他的批水,因为上了头,池霖装模作样的调笑消失殆尽了,坏劲儿十足的:

“我不是吃醋,叶今寒,我就是不准你私下里跟别人说闲话,跟谁都不准说,什么话都不准说,你有什么废话就憋着吧,我也不想听你说,嘿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