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更悠长的汁液,是果子的肉核。
陈钰景嘴里疯狂分泌着唾液,想吃逼得要死,表面上却压抑着,拇指喜爱地掰开肉缝,合拢,不时剐蹭红艳的阴蒂,让池霖叫得像没吃奶的奶猫。
“被李炽舔过了么。”
池霖昏头昏脑地骂他:“他舔我的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才是跟我偷情的!”
陈钰景还是浅尝辄止着,用手指爱抚着,却不知揉进最骚最痒的肉缝里,他在让池霖抓狂。
池霖倚着墙,自己拎起一条大腿,把嫩批呈在陈钰景嘴前,服了这个变态了,他态度骤然间变软,想陈钰景好好疼他的逼,不管用舌头还是什么,哼唧着勾引陈钰景:“含进嘴里吧?阿景最爱舔了,要你舔……”
陈钰景满意地听着池霖对他的昵称,他真是花费了比别的男人千百倍的心思才换来的,陈钰景眸子堕进无边无际的深崖里,他一口吃掉嫩批,池霖尖叫着,用大腿绞他的脖子,池霖才知道陈钰景馋成什么样,第一次做光用鸡巴磨穴,池霖当他对自己的逼兴趣一般呢。
原来是装出来的。
陈钰景舌头快在肉缝里舔疯了,直到舌尖舔进小穴里,那可是蜜汁的源泉之地,是他神往的酒池肉林,陈钰景怎么舔都不够,居然抓着池霖的臀肉,让池霖的后背抵在墙壁上,小穴被他的舌头顶起来,不停上顶,不停钻!池霖的尖叫成了支离破碎的哭叫,大腿被迫搭在陈钰景的肩膀上,连人带逼都被他拱起来,陈钰景个头多高,池霖就被他顶到了多危险的高度,到这会儿,陈钰景已经把半根滚烫的舌头都舔进了他的小穴里。
池霖勉强用一只脚踩住旁边的柜子面板,他孤立无援了,无法独自保持平衡,全靠陈钰景捏着他臀肉的手,架着他大腿的双肩,和那根贪婪地在他小穴里搜刮的舌头,因为处境岌岌可危,池霖的小穴将里面蛇一样作乱的舌头当作救命稻草,死死夹着它,喷出它最爱吃的汁求饶。
池霖不住哆嗦着,已经被舔穴舔喷了十几次,高潮和快感界限模糊,他的放声淫叫变软,变得连绵如湿濡的小雨,闭着眼咕哝着:“你好爱吃逼哦,呜……原来这么爱吃穴,给你吃……舔干净,喷的都要舔干净……嗯啊!”
陈钰景那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严严实实地顶在池霖的肉缝里,翘起的鼻尖把阴唇里的肉馅搅得七荤八素,阴蒂在他鼻梁上磨着挤着,鼻梁竟成了池霖的磨逼工具。
等陈钰景舔舒服了,他终于把舌头拔出来,池霖连浑身的骨头都在软绵绵地高潮着,人落下来,正好被陈钰景搂抱着,池霖勉强睁开眼,看到陈钰景的脸。
池霖禁不住后背发凉,他又嗅到那股藏在陈钰景皮囊下的危险味道。
陈钰景眼睛烧得很红,俊雅的面孔上被池霖的逼穴喷得污秽不堪,嘴唇因为粗暴地和嫩逼摩擦着,已经成了充血的嫣红色,陈钰景看起来像茹毛饮血的兽类,痛痛快快吃了池霖的批,让他露出点餍足的美意。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强烈的欲望和他的瞳色一样看不到底,但不是浅薄的肉欲。
“宝宝。”
陈钰景柔声唤着池霖,和他眼里霸道的欲望更加割裂,他抱着池霖大步去床上,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将池霖丢上床铺、欺身上来、压着把鸡巴顶进去,陈钰景让池霖手肘支着床垫,撅着屁股站好,陈钰景再提着他的细腰,让池霖的批撅得比自己的脸还高,陈钰景仔细看着被他口得小穴红润、阴唇翻开的肥腴阴户,俯下身,伸出舌尖又去舔舐肉缝。
池霖拱在床垫上乱扭。
陈钰景非要把嫩批边边角角全部舔过一遍,想来第一次只用鸡巴磨穴,连精都没射,到今日已经彻底憋坏了,回了国他会有很长时间碰不到池霖,现在怎么也要吃够本。
池霖娇声骂着他:“呜呜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