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我能死是吗?”

“呜呜阿炽要做接盘侠了,要主动给别人养孩子!我快感动哭了,你别躲,跟我玩啊!不想打我的小骚逼嘛?”

池霖抱着李炽,嘴里没有一句好话,自己骚逼没玩够,却栽赃李炽是爱玩批的色鬼,对着李炽眨巴着无辜的猫眼睛。

李炽其实一点也不生气,还是看着池霖的眼神发痴,手指在池霖的脸蛋上抚摩着,半晌道:“陈钰景是死变态,你给他下崽,就是下一窝小变态。”

李炽这句子没有揶揄的成分,他神情语气认真得很,池霖有点惊讶,原来李炽对陈钰景的佩服和利用都是浮于表面的。

只有跟池霖独处时,李炽才会剥去成年人的外壳,露出真情实感的样子,他现在对陈钰景表现出的嫌恶,带着最原始的生理抵触,还有些不想讲道理的孩子气。

池霖被李炽抱起来,跨进了按摩区域,池霖跟李炽疯狂当对炮机,自然是不让按摩技师来打扰的,李炽便自愿给池霖担起搓澡师傅的责任,用木桶接了热水,要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盆从头顶浇下去,痛快得很,但池霖身子娇,李炽就用毛巾浸热水,耐心地拧在池霖身上,让热气腾腾的水流带着毛巾柔软的力度,在池霖娇美的胴体上跳跃奔腾着。

这个按摩间的设备很老旧复古,却比智能化更有气氛,是澡堂子才有的人气儿,想来权贵们也喜欢接地气的东西。

李炽喜欢干这件事,用最原始的办法给池霖擦洗身子,就好像池霖是他养大的一样,雪白美艳的身子每一寸都被他擦拭着,池霖的美似乎有了他的功劳,让李炽胸腔里膨胀着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光用性器占有池霖远远不够,还得更多,更细,就像现在这样。

池霖并不太懂男人对他不带性欲的渴望和爱欲,大概他自己是永远不会爱人的,李炽抬着他的大腿,给他搓洗腿心里肥嘟嘟黏糊糊的阴户,池霖还是笑嘻嘻地用嫩批蹭着李炽的手指玩,把李炽养老婆的纯爱情结当成情趣对待。

李炽越洗池霖越喷,池霖不领李炽疼他宠他的好意,不停用胳膊肘顶弄李炽肋下,催他跟自己多说点:“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讨厌陈钰景?他刚刚还帮了你,光打牌好就变态了吗?你们只是嫉妒吧!”

李炽冷笑着:“关于他的事你不要知道太多。”

池霖不服气,而且李炽当起谜语人,岂不是让他更好奇了:“他是我爸亲自选的女婿,他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危险,我爸怎么会看好他呢。”

李炽干脆放弃对付池霖的喷水批,拿着干燥柔软的毛巾,开始给池霖做澡堂师傅的收尾工作,细细把池霖身上的水珠都擦拭干净,力道很轻,一来怕弄红池霖的肌肤,二来延长这件美事,他乐在其中呢。

李炽不急于反驳池霖,等他擦到满意了,才漫不经心道:“你爸这代人本来就和我们就有代沟,他们评价后生看能力和家世,能坐稳位置的男人才有资格替他养你,至于陈钰景怎么坐稳的位置,那是陈钰景自己的本事,他一点也不关心。”

池霖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李炽伤口上撒盐:“那你不是更应该被我爸看上眼,可怎么我爸这么讨厌你呢?”

李炽一阵沉默,突然抱紧池霖,把俊美的侧脸抵在池霖脑袋顶上,蜕掉矜贵衣装的李炽,赤身裸体跟池霖搂抱着,不仅会孩子气,还会有软弱的一面。

他叹口气,语气悔到肠子里:“我本来有一百个一千个机会让你爸看好我,我会比陈钰景更能讨他欢心,他喜欢什么样的年轻人,我可以一辈子演给他,霖霖,我这辈子只后悔这一件事。”

池霖没有回应,李炽也没盼着能在池霖嘴里得到半句安慰,他很快调整好情绪,变回那个运筹帷幄的李炽,微笑重新挂在嘴角上:“不过幸好你现在愿意跟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