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求饶么?不对不对,李炽已经在拉裤链了,是想操他!几大根鸡巴对着池霖虎视眈眈,真是防不胜防,池霖可不能便宜了任何一根下流肉棒,他撅着嘴,慌慌张张用手指把小穴堵住,可看在男人眼里,池霖岂不是自己指奸自己的嫩批。
男人们靠得更近了,虽然还没有和池霖肌肤相亲,可他们炙热的体温已经密不透风地将池霖裹成了性欲的茧子。
骆瑜骂着粗话:“操!手指塞哪儿去了?嗯?还说你没抠逼?”
他叫骂着,拽开皮带裤链,第三根鸡巴当着池霖掏了出来,池霖真想哭,他还想狠狠戏弄这些不知好歹围捕他的臭狗,可是只是掏出三根鸡巴,池霖的道心就开始动摇,这样下去会输掉!
李炽一声不吭,任由双簧组掏鸡巴抢戏,可抢戏的男人却不知,这个阴逼的大鸡巴已经肉贴肉地怼在池霖臀缝里了,原来闷声在搞大动作,池霖已经不敢乱用屁股磨李炽,他的两枚肉穴在李炽恶兽般逡巡的肉冠下岌岌可危,稍有不慎,他一定会便宜了这个把他抱回陷阱的阴逼太子爷。
李炽背着两个臭骂池霖的男人耳语着,声音很轻,悄声诱惑:“要骑我么?屁股抬起来一点。”
池霖汁都留到大腿根,一路淌过臀缝,淌到了李炽的肉棒上,池霖闭着嘴不肯承认,可在场的男人们谁看不出他的骚批是什么状态,池霖打死不放开自己的阴唇,把两瓣嫩肉捏得死死的,平时男人们钻进他大腿里想怎么舔就怎么舔,今天池霖用这样的招术对付他们,还真是立竿见影,一双双眼烧红了,池霖的粉逼长什么样,他们怕是比自己的鸡巴还清楚,可池霖故作姿态地遮掩、怎么也不肯给看,那股兽欲,就像被打了催化剂。
叶今寒大大方方走到池霖门户大开的嫩批前,双膝跪地,清瘦的指尖按住池霖软软腻腻的大腿根,让池霖张得更开些,他俯下身,吻住池霖的手指,舌尖狡猾地钻进指缝空隙,池霖纤细的手指挤动着,想弄开叶今寒讨人厌的舌头,可这东西太灵活太湿软了,跟他的嫩批如此相配,池霖绷紧脚趾,眼睛闭成了两条湿润的缝隙,睫毛扑扑簌簌的,尖叫着:“不准舔!!滚开滚开!!!嗯啊”
臭狗们集体抽了口气,池霖骂得有多凶,那声被舔到的娇吟声反差就有多大,甜到男人们神智不清了。
池霖被更多炽热的躯体裹挟住,他闻见了阳具热乎乎又腥膻的气味,可不只是已经掏出的三根,叶今寒也早把鸡巴弄出来了,他对池霖一点也不挑食,虽然舌头卷住的大部分是池霖的手指,但他只需要舌尖在嫩批上轻轻一触,就能舔得自给自足。
池霖的反应更大些,更混乱,被舔得哭叫,不管他怎么挡,嫩批总是会被叶今寒舔到一点,那截舌尖就像火苗一样又烧又烫,池霖恨不能把它夹进穴里去,可是他就是不肯认输,而且哪里用叶今寒整个含住粉逼饮汁水,池霖指缝里就给叶今寒嘴里漏满了。
臭狗们都在对着池霖撸鸡巴。
池霖的奶尖上被一根粗壮的肉棒蹭起来,池霖沿着鸡巴上贲起的青筋一路去看,看到鸡巴根就认出是谁的家伙了。
周偃。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异常,甚至是淡定的,池霖被鸡巴们磨得不得,骆瑜也掏出鸡巴,拽着池霖的脚,逼他用脚心又蹭又踩,池霖没那个功夫再讥讽周偃什么,只是用上可怜又揶揄的表情瞪着他,周偃只管在池霖奶包上蹭鸡巴,他对自己的前辈们报以一种观望和学习的态度,难怪是搞创作的,融入这种超凡脱俗的大场面,他连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池霖更在他平静的假象下,看出兴奋满满的跃跃欲试!
真是个淫趴人才呐!
“臭狗!臭狗!鸡巴拿开啊!!唔”
池霖嘴角被鸡巴顶住,他眼睛朝上,印入眼帘的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