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池家的酒店,就看在池霖的面子?。”

管事们立刻识趣地应和骆瑜这满嘴择开责任、都是你陈钰景倒霉的瞎话。

人人都想抛开责任嘛。

陈钰景一眼看穿了骆瑜眼底的幸灾乐祸,贱兮兮的,表面上装和事佬,实则理直气壮地告诉陈钰景:“车是我划的,可我都骂我自己是小兔崽子了,你还要怎么办嘛”?

难怪池霖一下了床只想打死这个男人,骆瑜气人起来,是男人美人通杀的,威力无穷。

陈钰景露出一个文雅的微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

“我还能为难你么。”

他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怒气,句子也朦胧可疑,似乎是点穿了骆瑜这个罪魁祸首,但远不到兴师问罪的程度。

骆瑜笑着,当作没听懂,抓着陈钰景往他的车走去:“你的车叫酒店去处理,我送你和金蟒,这个点就送回你的酒店吧。”

骆瑜似是征询陈钰景的行程,但陈钰景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

交锋暗流涌动,陈钰景没回招,看似窝窝囊囊,任由骆瑜做事下流痞气、手段野蛮不讲理,这就要将他“缉拿”回他住的酒店了。

但骆瑜不是只看人表面的傻子,陈钰景在这使的是权宜之计。

他想要池霖,当然得和池霖的怨种男人们周旋得越持久越好。

陈钰景脸上一直挂着风轻云淡的微笑,这是发自内心的,骆瑜别开脸,在陈钰景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却越来越臭,越来越臭。

骆瑜心知肚明,池霖跟陈钰景操了。

所以骆瑜就算划烂陈钰景所有车,甚至划了陈钰景本人都挽回不了。

赵奕带着没操够的池霖匆匆离开是非之地,不想衣衫不整的发骚池霖被不相干的人看见,他干脆走消防通道,摩天大厦,赵奕背起美人,一层接一层地下着,几下就下了十层,身上连汗都没出。

池霖一路上污言秽语地咒骂迁怒他,又逐渐变了画风,开始胡言乱语地说骚话勾引他,在他脖子上啃来咬去:

“你操我,我没操够呢,我不是说了……陪完他陪你?”

“唔……怎么在楼道?比电梯差一点,但也不是不能做,搞不好也有人能看到我们胡搞呢?想想就很刺激!我扶着栏杆,你从后面来!”

“唔唔唔嗯嗯嗯……怎么还在下楼!!!操逼啊你这个傻逼蠢驴!!!”

赵奕脖子上已经被这又骚又恶霸的美人咬出几个渗了血的牙印,他还是油盐不进地背着池霖继续往下,这个点,池霖既然没有明说从鸡巴拔下来之后的任务,那么赵奕无论如何也要送他回家的。

这是赵奕自己给自己的任务,充满了男人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