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的咒骂全成了娇媚酥麻的嗯嗯啊啊了。

陈钰景的枪茧拢在池霖阴茎上作乱,池霖嫩批经验丰富,可他这根娇气肉棒,对于男人们只是个可供玩弄的小摆件,池霖也不大关照它,陈钰景偏偏剑走偏锋,拿这小东西做起文章,池霖下肢抽搐得更厉害了,嘴里受不住地哀叫起来。

“呜呜手拿开!!拿开!!”

池霖平常被男人美人口过这小物件,也被他们马马虎虎地撸过,但那些公子哥美人顶多拿过笔当过学生,没干过任何力气活,手心细腻,口腔更湿软,池霖鸡巴习惯被这样软软乎乎的东西伺候,陈钰景用的力气轻柔,但耐不住手心里长着茧子,还是用最残酷冰冷的武器磨练而出的,池霖怎么也拨不开陈钰景的手指,娇嫩的龟头被磨酥到他头皮发麻,他的哭音越来越重,陈钰景听得入神,在池霖耸起的脊骨上落吻。

这个拿捏不住的美人,暂时栽在他手里。

“嗯嗯!!坏东西啊啊要尿了!!”

池霖缩紧小腹,努力想要憋住,阳具又顶开他大腿嫩肉,在肉缝里狠狠磨一通,就开始撞击他酸麻的小穴口,池霖身体猛然拱了几下,突然咬紧红唇。

喷在陈钰景手心里了。

池霖没这样射过,他的阴茎还处于有待开发且不受主人和情人重视的地位,池霖射得陈钰景整只手的指缝里都浇灌着白浊,池霖怕是把以前错过的阴茎快感都交代在陈钰景手里了。

“嗯!!嗯啊……进来了……”

陈钰景的龟头顺势顶进了池霖粉糯的小穴深处,可怜巴巴直喷水的肉穴终于被大家伙一寸一寸堵进来。

池霖射着精,小穴也被堵严实了,陈钰景这根鸡巴贱得要命,勃起时龟头竟翘出一种角度,池霖的宫口被一群粗壮蛮干的鸡巴已经操熟透了,陈钰景破开这儿没花一点功夫,肉棱勾在宫口上,陈钰景只是呼吸的轻微起伏,池霖那宫交时最敏感的地方,就会被他的鸡巴肉棱磨得不轻。

池霖阴茎又喷泻出一滩浊液来,今天算是在陈钰景这枪茧子里开了荤。

“呃啊……”

池霖虽然嘴里嫌恶陈钰景,可心里刺激得很,不只是陈钰景长了条极会做爱的鸡巴,陈钰景这个人善于观察,上床也“变态”,不理会自己憋炸的鸡巴,一个劲钻研池霖的肉体,现在怕是对池霖的阴茎阴蒂阴道全有了把握,就差后穴和奶子没尝过了。

但这并不是池霖最刺激的点,而是深层次的,心理上的他睡了他爸专门找来对付他后宫的危险男人。

李炽他们只会气得更疯吧?

全疯了才有意思!

陈钰景没有插进来就蛮干,只是堵着未婚妻的逼穴,他连套都没戴,池霖不提,他也没打算戴。

陈钰景这时的样子竟有点像依恋着池霖,紧紧抱着池霖,在池霖颈窝亲了亲,开了口,声音还算清明,听起来仍然能控制住自己的肉欲:

“弄疼了么?”

池霖突然噤声,旋即爆发出大笑来,陈钰景不为所动,插着池霖的逼,还在文质彬彬地当一个绅士,池霖肆无忌惮地笑话他:“真能装,你知道我逼骚,问这种话,觉得我就会感动到喜欢你吗?嗯啊!坏东西坏东西!”

陈钰景鸡巴顶弄起来,幅度很小,池霖的阴道里已经黏黏糊糊的,等着被他的东西大干一通,陈钰景还是憋着快炸的鸡巴,慢吞吞维系着自己的步调。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池霖扯着陈钰景的领子拉拽着,让他的面具终于掉下来,露出底下玉白色的俊美面孔,如果池霖顾得上扭头看他,会讶异陈钰景语气如此冷静,眼里却是一股恨不得把身下美人生吞的恶劣欲望。

他那个没用的叔父这回总算是寻了个好东西给他,陈钰景去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