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澜悄悄试探了一句,在池霖面前,他连陈钰景的尊姓大名都不想提。

许世澜问完便屏声息气,最怕骆瑜嘴里不痛不痒地给他蹦出个“练了,输了”。

许钊没吭声,眼睛也盯在骆瑜身上,两只狐狸一脸很不讲道理地写着,你最好说你赢了。

骆瑜忙着吃池霖呢,还埋在池霖胸口用舌头叫嚣存在感,池霖最爱被男人旁观他乱搞了,还是两个!池霖燃起熊熊的表演欲,捏着奶子直往骆瑜嘴里塞,呜呜咽咽:“给你喂奶!张嘴啊!要含住,要含住奶头哦!”

……不堪入目。

只要骆瑜成功打了陈钰景的脸,许世澜许钊也可以勉强默许他在池霖身上多占福利,他们真高兴了,把自己的班表让给骆瑜几天也不是不行。

兄弟两个忍耐着骆瑜发精虫的憨批样子,静等着骆瑜给出个好听的答案。

骆瑜舔着两团小奶子,怎么吃都吃不够,舌尖抵着池霖乳孔,非要池霖真给他喂奶喝,池霖最会演这个了!揉着捏着自己没干粮的奶包,好似真挤出奶汁似的,一只手用力揪着骆瑜后颈上端的碎发,若是说母爱泛滥,他的手法未免太粗暴,喂奶在池霖这里仍然是种极度色情的床上行为。

“呜嗯……吃饱才能长大操我,多吃点!”

骆瑜吐出湿红美艳的奶头,忍不住骂了个操字,跟池霖比色情,是他狗眼不识泰山,池霖都跟他玩起母子乱伦来了,狐狸们一阵骚动,许世澜上前两步,无奈实在对两个乱搞成一团的物体无处下手,他厉声嘲讽着骆瑜:

“赢了没赢?在这哄他发骚膈应我,你是输给那个崽种了吧?!”

骆瑜臭名昭著的暴脾气居然没接招,仍然搂着池霖细腰吸奶子,他们也是沆瀣一气久了,但凡换个正常人当观众,压根理解不了这四个人的关系。

骆瑜纯靠舔奶子让池霖又喷了一次,他才意兴阑珊地抬起头,慢吞吞瞅到狐狸身上,许世澜眼里烧着火,许钊倒是神色冷漠,池霖喜爱到脑袋都埋在骆瑜烫人的胸怀里,抱紧他不住地蹭啊撒娇,骆瑜自从进了池霖的深宫,他就没在情敌面前装逼成这样子过,骆瑜洋洋得意地拿起池霖的手,逼着池霖给他擦脸上的批水,池霖乖乖用手指尖给骆瑜擦擦脸,抹过骆瑜腮上一丁点青色的胡茬时,被指腹上刺手的男人味不慎又弄喷了一次,池霖马马虎虎擦一遍,就哼唧着把沾满水液的手指往骆瑜嘴里塞。

既然擦完了,乖狗就得给他舔干净。

骆瑜半眯起眼,把池霖的手指尖一颗接一颗地含进嘴里,狐狸们都快被晾到风干了。

他们不吭声,耐心等着,因为骆瑜越是嚣张,越说明他心情畅快,血虐过陈钰景的希望便又大了几分可能性。

骆瑜香批香奶都吃过瘾了,也狠狠膈应到了讨人厌的狐狸精,骆瑜勉为其难张开金口,表情语气淡定得很,可越是摆出不在意的模样,看起来越是装得让人想打他:“赢了就是赢了,你急个什么?现在本来就是我弄他骚逼的时间,赶紧滚。”

许世澜脸上瞬间迸发出光彩,后宫被陈钰景以一人之力完全压制的憋屈终于叫骆瑜咬出一个破口,许世澜在骆瑜肩上用力锤击一拳,都顾不上嫉妒他了。

“这么狠?怎么赢的,有把他那张假脸打出鼻血吗?”

语气骤然加强,恶狠狠道:“没打出来你找个时间再约他。”

许世澜对个无冤无仇的情敌嫉妒成这样,恶毒得和陈钰景的风度形成鲜明对照,池霖就爱看他们这个丢人样,抱着骆瑜不住地哈哈嘲笑。

骆瑜刚刚装了狐狸一脸,现在两人洗耳恭听让他装逼,骆瑜却收敛起来,不太愿意细讲跟陈钰景在俱乐部练拳的细节,淡定得有点没劲:“我总不可能真跟他豁出命打吧?交流爱好而已,点到即止懂么,你这么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