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艰难险阻取悦了池霖一次。

池霖凑在骆瑜耳畔:“那一会撸给我看?”

骆瑜咬了咬牙。

“池霖,你是自找的,我会操死你的。”

“那你现在在兜什么圈子?”

骆瑜冷笑两下,突然扭个头,奔着就近的招待所一头扎了进去。

那前台的招待员对两人的校服见怪不怪,神情冷漠,不问半句多话,一手交钱一手交出钥匙,这里竟连个正经房卡都没有。

骆瑜不是李炽那种婆婆妈妈的讲究怪,到这份上,池霖敢跟他在这开房,他就敢在这操逼,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再问招待员买了盒安全套,池霖不肯下来走,于是骆瑜就和第一次要池霖一模一样,背着池霖跨上楼梯,嘴里恨恨道:

“你跟李炽睡了好几次,我看见他早上送你了。”

“啧啧,你是李炽的哈巴狗吗,他去哪你都跟着?”

骆瑜讥笑出一排冷森森的白牙:“跟踪他?他会把你带哪去搞,我用屁股都想得出来。”

骆瑜打开了门,拽着池霖锁着他咽喉的手:“下来。”

骆瑜掌握了接近的池霖的正确方式,池霖没有再气他了,而是嘻嘻哈哈地跟他玩闹,怎么也不肯从他背上跳下来,骆瑜的怒气和戾气全被池霖清脆的笑声击碎,他几乎又要放弃碰池霖半根指头,可池霖的嗅觉如此灵敏,骆瑜的退堂鼓被他嗅出味来,池霖双脚猝然落地,从正面抱住骆瑜,用犬齿啃噬着骆瑜的胸口。

骆瑜又推不开了。

他垂下眼帘,着迷地看着池霖赖在他怀里,胸口被池霖咬出的痛感成了一种让骆瑜感到快意的东西。

骆瑜抽了口气,呼吸乱了,又粗又重,池霖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着,手指已经向下伸去,如此熟练地玩他的阳具,还用膝盖恰到好处地顶他的阴囊,骆瑜本来就有感觉,性器这下正经落在他的性幻想对象手里,热潮在他下腹像巨浪般拍过来,骆瑜硬得十分丢人。

骆瑜捏住池霖的腰,带着他后退,往床上倒去,脚步和人一样黏糊,骆瑜不依不饶地问着自己的对照组:“李炽怎么操你的?跟我仔细说。”

池霖手指灵巧地掀起骆瑜的白t,扯下他的裤链,他精悍的身体中段全部暴露在外,就是这里的肌群和池霖手里撸着的鸡巴狂打配合,在未来那段时间里,把池霖的熟批操得七荤八素。

池霖大方给这个处男分享自己和李炽的做爱经验:“没看过黄片吗?他扒干净我,我扒干净他,然后他开始用鸡巴顶我,整根全都插进我逼里,你怎么喘成这样?你不舒服?”

池霖歪着脑袋,好似关爱骆瑜,可拇指却恶意地蹭着骆瑜的马眼,险些把精都揉出来。

骆瑜的眼睛看着真吓人,像要日死池霖,可他抓着池霖的肩膀,连一件衣服都没脱池霖的。

池霖伸出舌尖舔舐着骆瑜的嘴角,哄着他:“唔……我逼湿了,你不想看吗?”

骆瑜缓慢地去解池霖衣服上纽扣,目不斜视地盯着池霖的眼睛,性幻想的时候他在脑子里把池霖什么样子都操出来过,可是真要给他操了,他却冷静得有点不可理喻。

对一个人魔怔了就是这样子吧,肉欲是可以被嫉妒压过的。

“逼怎么给李炽看的?”

池霖发现被李炽撬墙角的都成了骆瑜的心病了,池霖含住骆瑜的下唇,再咬了咬,悄悄告诉他:“被他掰开看了,还要他舔呢,嗯他超喜欢舔,和叶今寒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