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么?”

池霖大腿摩挲着,肉体还在被乱伦的刺激感冲击着,他这样的魔物,越悖德的事他越喜欢。

“唔唔……”

池霖闭着眼哼唧,池玉勋从床头扯了些纸巾擦干净手,又给池霖擦擦屁股,看他乖乖发娇,没对着他上下其手欲求不满,池玉勋虽然还是无法消化这种罪恶感,但觉得算是做对了,他主动才能及时止损。

池玉勋抱紧发泄过的池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不设防地亲呢池霖,他梳理着池霖有些潮湿的发丝,知道池霖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哄着他:“睡觉吧,抱着你。”

池玉勋经验十足地哄睡池霖,过程没花过五分钟,他又在床上静默十来分钟,听着池霖香甜的呼吸声,等了会儿才下床洗漱,回来时也并不食言,重新搂好池霖,说到做到地满足池霖想要的同床共枕。

池玉勋也猝不及防地进入了深眠,其实他再防池霖,也喜爱和池霖有限度地亲昵,池霖可是世间能陪伴他最长时间的亲人。

池玉勋意识堕入深渊,身体上开始多了另外的触感。

他感知到还是池霖,但姿势不对劲。

池玉勋花了极大的毅力睁开眼皮,浓郁的淫靡味道直冲入鼻息,凑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只幼嫩的阴户!

池玉勋立刻挣扎起来,可是四肢绵软无力,连小指都像有千斤重,根本不受他操控。

“怎么!”

池霖正坐在他胸膛上,大腿张开着,双手不住摩挲着池玉勋的面颊,露批给哥哥看,低头含住哥哥的下唇,可舌尖怎么钻都撬不开池玉勋的牙关。

池玉勋愤怒地别开脸:“池霖!下去!!”

池霖撅着嘴,冥顽不化,竟晃腰在池玉勋胸口磨起批来,一副又堕落又极乐的形态,呢喃着:“不要,用这里给阿勋过生日,呜呜想要阿勋好久了,你是我的……”

给他过生日?不是提前给池霖过生日吗?

“池霖?!你对我干了什么?”

虽然池玉勋情绪激烈,可被药效影响着,他的语气其实有气无力。

“没有啊,我怎么会对哥干什么?是阿勋想要我啦……”

池玉勋深呼吸着,努力逼迫自己调整状态,他被池霖坐得死死的,现在体力被药没了,池霖轻飘飘的重量对他而言也像泰山压顶,池玉勋怎么动都动不了。

池玉勋缓缓陈述:“你给我下药了。”

池霖微微偏着脑袋,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还有点泫然欲泣,用装可怜回答池玉勋的问题。

等池玉勋不再逼问他,他就当这问题过去了,把腿张得更开一些,有些粗暴地掰开嫩窄可怜的肉缝,淫荡地撒娇着:“阿勋看我这里,看我,处逼要留给你喔……”

池玉勋寒毛倒竖。

他眼睛再次移到这枚性器上,形状大小他见惯了,但颜色浅淡,因为未被任何男人糟蹋过,穴口连看都看不到。

是处逼。

他再看去跨坐在他胸膛上的赤身裸体的池霖,看到他更娇小的个头,婴儿肥的面颊,稚气未脱的眉眼。

是更坏的少年期池霖。

池霖本来被池玉勋看他处逼取悦得不得了,可池玉勋没看几秒就瞪到他脸上来了。

居然说教他:“池霖,别干错事。”

池玉勋声线冷得像冻结的冰面,池霖嘴越撅越高,他和池玉勋对峙着,突然饿狼扑食地吻住池玉勋的双唇,手指拽着池玉勋两鬓的头发,硬是咬开了池玉勋的嘴,唇舌里纠缠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池霖的舌尖底下竟还藏着两颗药丸。

少年篇:骨科全垒

池霖舌尖狡猾得堪比草丛流窜的游蛇,池玉勋这点出家的床上功夫跟他弟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