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对待黎舟和对待美人的态度天差地别,霸道残酷地掐住黎舟的命根子,叫黎舟出了一头冷汗,他还是咬牙给池霖当狗,默许池霖一切的劣行。

池霖亲亲美人的颈窝,对收养的狗睬也不睬,羞辱他,又将他丢弃在一边。

池霖传闻中的乖戾在此时便有了具体的形态,旁人再讨好池霖,便不禁带上了如履薄冰的心情。

没人想落得黎舟的下场,被池霖厌恶会叫人心碎而死的。

一声叠一声的“阿霖”“阿霖”在池霖耳畔唤着,池霖这蛊劲儿真是四处通杀,美人见了他也得撒娇乞怜,池霖歪过头,瞥向一脸木然的黎舟,微笑恶劣:

“你跟我多久了?连叶今寒一点都学不到,我一点好处都不想给你,留在我身边干什么?你他妈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去找别的金主吧。”

黎舟对池霖仅针对他的恶毒习以为常,美人们全被池霖吓得噤声,肢体上却更卖命地讨好池霖。

谁敢落到黎舟这样的下场,表面光鲜亮丽、受尽追捧,私下竟被池霖嫌恶成这样,比过气还可怕!

黎舟淡淡道:“我可以硬起来,我也不要你的好处。”

他别开脸,默默消化着池霖的恶意,不为尊严反抗,池霖盯着他赤红的耳根子,看来心里还是难过得要死吧?

池霖可太幸灾乐祸了。

他不再理会黎舟,故意喂给美人几张牌,输钱输得大大方方,用打牌的名义给美人们送零花钱,谁不爱吃池霖这套,给钱还给面子,黎舟的待遇在池霖这双标下,显得更加凄惨了。

可正因为有黎舟这前车之鉴,池霖看起来再漂亮,再撩人,也没人敢耍性子忤逆他,喜怒无常要比单纯的坏脾气更让人忌惮。

池霖凑在美人耳边,慢条斯理:“把内裤脱了。”

都这样对池霖求欢了,再扭捏作态就是不解风情,美人什么也没讲,任由池霖轻易地剥掉了他轻薄的内裤,池霖将内裤卷成布条,从柔滑的腿上一点一点卷下来,等内裤落到膝弯处,便自己沿着纤长的小腿一路滚去地上了。

“你说你是模特出道的?”

美人轻轻点头。

池霖微笑:“腿不错。”

池霖将这条内裤一脚蹬开,反手就摸进美人批里,他做这种事,脸上却正儿八经的,另只手甚至还在游刃有余地打牌。

嫩批被揉得咕啾咕啾。

“呜嗯!”

笑闹的背景音自觉把呻吟声吞没了,每个人都在默许池霖胡来。

池霖甩开手里的牌,牌兴算是到此为止了,他笑盈盈地看着美人们,目光从黎舟身上漠然跳过,叮嘱他们:“替我传个话吧,叫下回来玩的人把戏服穿上,就说我要玩古风的。

池霖喜新厌旧,下回嘛,当然就不是同一批了。

今天美人多,下回自然得男人多,想进他的门?先给他扮婊子吧。

美人有些妒色:“阿霖怎么自己不跟他们说。”

池霖眼神揶揄,极尽挖苦:“我可不敢留下证据,家里有人查房。”

“哈哈,叶老师会翻你手机呀?”

池霖没回答,但意味深长。

房间里顿时陷入短暂的沉默,池霖意在李炽那些个手眼通天的情人,他们怎么可能不忌惮。

可知道危险,还是来赴约了,后宫千防万防,也防不住池霖能让野食们不惜命地自己来送。

“地点呢?游艇玩古风的话,有点太出戏。”

“我会找个好地方,你帮我传话就好,别管多余的。”池霖捏住美人的下巴,语气里隐隐带着威胁,“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们的秘密,能做到吗?”

谁不点头呢?他们只想取悦他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