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开路,身边只剩绿习惯的发小,不客气了,直奔卧室,池霖看起来被许世澜日散架了,整个人趴在床上,大腿仍然保持被掰开的角度,让骆瑜进门就看见他流着浓精的逼。
立刻上床,扶着鸡巴顶入,连前辈们的精液都心安理得地适应得很好,被池霖仍然为快感战栗的阴道裹住阴茎,骆瑜低喘着,进进出出,捏池霖的屁股蛋:“你他妈知道谁在操你么?”
“唔唔……是小狐狸!”
“操!”
骆瑜每次都是一句话就上钩,对着池霖施展出美满的生气爱来,把池霖操到床头板上,肉茎全根没入,干他的子宫。
池霖被骆瑜火热的躯体压迫着,夹着他热乎乎的大鸡巴,反手钻进衣摆里摸他的腹肌,骆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被池霖狂占便宜,操干着,在池霖脖颈耳朵上乱咬。
“给他还起昵称了?是有狐臭吧?”
原汁原味的恶狗臭嘴。
池霖被爆操得眼冒金星,快去天堂了,流水席即便对池霖来说也很罕见,小穴被欺负成鸡巴的形状,紧接着便操进另一根新鸡巴,碾平穴里不适配的沟壑,欺负成它独一无二的形状。
紧接再来一次。
小穴要比一味被撑大更加刺激。
池霖呻吟着,为许世澜挽尊:“是眼睛像狐狸,呜呜!肚子被顶起来了!”
骆瑜猛操批,翻白眼:“从来没往他脸上看过,你怎么不给我起昵称?”
“有啊,傻狗啊呜啊!!被操翻了哈哈哈!!”
操批!操批!狠狠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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