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许钊用力含住舌尖,吮干了他的唾液。
池霖半眯着眼撒娇:“唔……阴蒂被摸得好舒服,想被舔,呜呜呜用舌头帮我,你真的不操逼吗?会摸阴蒂会摸g点的同性恋许钊……”
最后这句话是用甜蜜的口吻说出来的,句子却如此讽刺,许钊当做听不到,手指用力捏住勃起的肉蒂,将包皮扒开,用指腹搔着嫩芽,池霖瞬间变了腔调,瞪着被玩到喷汁的嫩批尖叫,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努力用小穴蹭弄许钊的掌心,把许钊秀气的手掌全都蹭脏掉。
许钊硬得厉害,龟头顶住后穴口,再一次用力送进去,得到池霖又抱怨又美满的呻吟。
池霖觉得真有意思,坚决不操逼的闷骚大鸡巴狐狸,他怎么越来越会玩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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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发泄到凌晨四点才算打住,许钊搂着被他清洗过的池霖,本尊已经睡死了,被男人疼过以后的池霖睡眠质量最佳,许钊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对他做些亲昵的事,许钊不喜欢在池霖面前表达情感,可心里的着迷竟不知不觉到了这种可怖的程度。
许钊亲吻着池霖湿濡的鬓发,手指轻轻拨弄池霖还未褪去情欲的乳头,他垂着眼睫,一面欣赏睡颜,一面判断池霖睡熟的程度,确定无疑了,另只手才不动声色地摸下去,挤进池霖的腿缝,他避开阴蒂,肉果子肿胀着,一碰就会高潮,许钊可不想弄醒他,这条诡计多端的大狐狸,还在故意对池霖保留着他有批瘾的秘密。
许钊嗅着池霖的颈侧,手指在阴唇里滑动着,不再是为了让池霖变乖摸批,他是为了满足自己,池霖太有毒了,身上什么色情的物件他都有,长成这种性别,是让他们非他不可吧?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高潮了又喷精又喷水,他们舔都舔不过来。
许钊摸了半晌,池霖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小穴又被摸湿了,但没到喷的程度,恐怕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吧。
大狐狸在占他淫荡的便宜。
许钊的欲望变本加厉,他松开池霖的腰肢,抓住他的大腿摆布成正入体位,将大腿折在两边,仔仔细细地盯着批看,穴口湿漉漉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毕竟今天做爱,它被许钊操射了仅存的那么点精水,许钊眼神幽幽的,拇指掰开阴阜,阴唇里的嫩肉还是鲜红粉嫩的样子,许钊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遍,但不舔到嘴里,好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池霖后穴还在漏他的精丝,无法彻底清理干净,足见许钊刚刚给他体内内射了多少东西,许钊通宵纵欲,本来就有些意志涣散,此时看着批,着魔感一下袭上脑子来,他将池霖摆弄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双膝抵在两边,后背悬空,抬着臀露批,许钊痴痴看了会儿,缓慢低下头,最终还是向池霖的性器屈服了,许钊张开薄唇,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舌头刚舔进小穴里,理智立刻荡然无存,太甜了,许钊喉结吞咽着,疯狂地舔着肉缝,用力地舔,舔光他所有批水。
池霖被迫抬起屁股被许钊掰着逼穴舔,他熟睡的表情逐渐混乱起来,呻吟声从含混逐渐高亢,眼睛张开一条惺忪的缝,恐怕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晕乎乎地呜咽着:
“呜呜呜许钊不愿意给我舔逼,不要做这种春梦……”
池霖说着胡话,给许钊嘴里喷出好些汁水,许钊一滴不剩全都吞掉,这样丢人的秘密是纸包不住火的,许钊食髓知味地舔舐小穴,恶意用手指搓弄阴蒂,它就像嫩批的开关,让穴水汩汩地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