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李炽的眸子,李炽心里漏跳一拍,他发现池霖眼眶红得厉害,好像要哭了。
“……池霖?”李炽抓住池霖的胳膊,语气不容拒绝,“现在送你回家吧。”
李炽正要拽池霖起来,池霖却像扑食的猫一样,突然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嘴唇,李炽脑袋瞬间空白了,等他从宕机中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死死地搂着池霖的腰肢,舌头堵进池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勾缠着,池霖在摸他的阳具,几下就在池霖手里完全勃起,池霖如愿以偿地褪掉了自己裤子,一边掏出李炽的鸡巴,双腿圈住李炽精悍的腰杆,隔着内裤湿透的布料,用嫩逼蹭着这根阳具。
李炽粗喘着,捏住池霖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舌头从池霖的嘴里拔出来,还被池霖咬了一口,果然是野猫。
李炽究竟是个男人,忍不住看向池霖的下体,确实如传闻中的,是双性畸形,可李炽一点也不反感,喉头冒火,竟想把池霖这碍事的内裤扒下来,让他把那两套性器都看明白。
李炽忍住自己下流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应池霖,大概是被强行塞来一档婚事,肚子里窝火,长辈还选在他生日办宴会,美名其曰生日宴,实际上是让他介绍程黎君,李炽已经预感到十年二十年以内,他都会像提线木偶一样生活,直到他巩固地位,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但这要到什么时候去呢?
池霖恰好在这个时候离经叛道,让李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脱轨,李炽很惊讶自己对池霖这么有感觉,尤其是池霖抛开故作矜持,下流地让他们的下体厮磨着,李炽一边叱骂自己,绝对不能和池霖这样做,一边却克制不住地沉溺在池霖有毒的肉欲里。
池霖搂着他的脖颈,磨着他的鸡巴,额头和他相抵,哽咽道:“处逼都给你留着的。”
池霖抓住李炽的手指,牵到自己阴户上,按着他的指尖给自己揉逼,池霖哀哀地媚叫起来,不管怎么说,他喜欢男人给他揉逼。
李炽怎么受得了这个?没有男人受得了!会有人为自己伤心欲绝,知道自己快订婚了,一边玩着男人,一边还惦记着给他留处逼!
李炽垂下眼睫,道貌岸然的面具已经被欲望撕碎了,他呼吸粗重,表情很冷,是压抑着情欲的冷,他主动抠起池霖的嫩逼里的骚蒂,让池霖张开红唇,翻着眼睛享受,李炽给他手淫着,声音也很冷:“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和叶今寒做么。”
池霖终于在李炽手里潮吹了一次,他钻进李炽怀里,可怜巴巴地抱着他,身上还因为快感做颤,声音黏黏糊糊的:“在给他舔逼,没有做。”
李炽没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给池霖揉肉蒂,他和池霖已经乱套了,就差扯开这条内裤,操进他的阴道里!
池霖声音哼哼唧唧的,好像在和李炽说情话:“现在你和我见不得人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程黎君这件事?”
“她才不会在乎。”
“可是叶今寒呢?”
李炽眯起眼,他捏起池霖的下巴,池霖终于高潮过一次,现在舒服多了,可以陪李炽慢慢玩,池霖的眼睛真像哭过一样,让李炽根本分辨不出他哪一句是假话。
“我以为……”
“你以为我只是玩玩他?”
池霖说出这样的话,却能心安理得地抱住李炽,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亲昵得要命,好似之前那个张牙舞爪的池霖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池霖用脸颊蹭着李炽,享受着李炽的手淫,一边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