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会心软。
林楚默既然在豪门里充当一颗螺丝钉,怎么可能没在别人嘴里听过李炽的闲话,李炽是个让其他豪门都会觉得害怕的男人。
池霖却把他当大傻子耍。
池霖是懂走钢丝的,也深谙李炽崇尚的高风险高收益,池霖敢往李炽身上找刺激,李炽既然认了输做了他的手下败将,自然会回报给池霖高收益,给他加倍的宠爱。
林楚默被李炽送进了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李炽,这个男人脸上的微笑戛然而止,转过身缓缓踏进正门。
林楚默抬头看向二楼主卧,硕大的窗户灯火通明,林楚默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他再三提醒自己,池霖绝对不是他能碰的东西。
*
李炽压在了发癫的池霖身上,池霖依然在丢人地嚎叫,根本不管自己在太子爷眼里成了什么疯批形象,头发乱成了茶色的鸟窝,他不高兴从不憋着,李炽也不哄他,由他发疯。
池霖四肢被李炽束缚着动弹不得,发疯的乐趣少了一半,嗓子渐渐哑下来,不吭气了,李炽才徐徐开口:“不发癫了?你刚刚是不是用脚勾了林医生的裤子?对他这样做过几次?”
“哼,我不记得我有勾过。”
池霖嗓音哑得厉害,疼人得很呢。
李炽忍耐不住地吻他,池霖又又变脸,搂着李炽的脖子,等李炽亲到他脖子上,就不住地喊他老公,奶子也被吃到了,池霖张开腿,一边呜咽,一边做出吃痛的表情。
李炽一路吻到他小腹上,池霖呜呜着要他舔,太子爷居然给池霖口起鸡巴,他这种舔法没有一点技巧,舔着池霖身上最显著的男性器官,还是一副丈夫疼老婆的样子,撸着池霖的小肉棒,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冠头,简简单单就把池霖舔射了。
舔鸡巴的李炽看起来性感到不可思议。
李炽抬起身,果然看到池霖的小穴已经湿透,给他独守空房的床单漏上第一汩老婆汁液,池霖怕扯到阴蒂,只能口头撒撒娇:“舔舔,要你舔……”
李炽趁着池霖发骚,给他受伤的阴蒂轻轻涂上药膏,因为这颗肉果子神经密布,林楚默没敢给池霖开刺激性的外用药。
池霖缩着屁股但并不避李炽,李炽看他这样子,恐怕自己强行要舔他阴蒂上的破口,池霖也不会拒绝的。
他真的怕疼么?
李炽对池霖的肉体浅尝辄止,侧躺回池霖身边,搂着他的腰肢,池霖欲求不满地摸到李炽的鸡巴上,哼哼着:“……硬了。”
小骚货。
李炽说了一句非常死直男的话:“给你涂的药不能食用,舔完会被你的逼毒死。”
池霖发着骚也能怼他:“你死了我就去找你的保险公司要钱,把你舔逼被毒死的事告诉他们,还要告诉财经频道,告诉八卦新闻……”
李炽反而闷闷地笑起来,他摸着池霖的脸,任由他咒自己老公早死,图谋继承李炽的遗产。
池霖没骂几句,委屈袭上来,又讲不出话了,埋在李炽怀里抽鼻子,李炽有点看破了这个无情冷酷的小骚货,开导着他:“你没必要一直和我们耍心眼,我又不会离开你。”
池霖的哽咽声像被点了暂停键,他突然抬起头,李炽有点惊,他没见过池霖对他做出过这么狰狞的表情:
“没有人敢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