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有天会在床上跟李炽进行如下对话:

“你刚刚操他逼有没有操出高潮?”

“没有。”

“……是不是你不行?”

骆瑜让李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难得李炽被骆瑜的烂话反噬一回,如果大家不是露着鸡巴,骆瑜会真心实意地嘲笑李炽的,可惜他抱着不见好转的大骚货,什么心情都没有,烂话却是最真情实感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

李炽怎么撸池霖都不射,李炽虽然和骆瑜玉树临风、人高马大,这会儿看上去倒像是池霖黔驴技穷的小媳妇,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丈夫,表情凄凄艾艾,成了池霖的两个大个头的怨妇。

李炽又命令骆瑜:“再给他倒水过来,让他多排尿。”

话音刚落,操进批里用力抽送,李炽虽然没理会骆瑜对兄弟老婆无差别攻击的烂话,但他个性记仇阴比,果然还是惦记上骆瑜质疑他不行,这回操得比上一次还要狠,穴口很快被打出白沫,他将池霖双腿压在胸前,操得如狼似虎的,池霖只发出甜甜的叫声,少了点激情,李炽神情里有些懊恼,他知道池霖被满足时是什么骚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骆瑜觉得有点麻木,下限一旦被打破,好像他和李炽再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去厨房接来盐水,池霖被他们灌了好些水,但是不见有排尿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