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的旅馆民宿多如牛毛,对于骆瑜来说是大大的便利,但对于李炽来说就是地狱模式,而且他很不走运,用地毯式排除法,一个接一个地找,一个都没中标。
天注定池霖要把骆瑜吃干净了。
李炽敲了敲骆瑜的房门,竟没有一点动怒的迹象,敲门声也是有条不紊的。
骆瑜也并不慌乱,他预感李炽会找过来,他们认识多年,除了感情的事,互相之间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骆瑜知道李炽肯定要找,而且绝对能找到,李炽对想要的东西不存在放弃一词,李炽也知道骆瑜肯定专往他找不到的地方藏,一个酒店都没打听,直接从私人营业的旅店入手。
可惜运气上李炽棋差一着,看来赌桌上把好运全耗完了,或者说弄丢了池霖,就是弄丢了他的招财猫。
骆瑜不疾不徐地开门,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冷静到冰冷的眼神,李炽什么也没说他,迈步挤开骆瑜,缓声问:“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药效很强。”骆瑜顿了顿,不情不愿,“他想要你。”
李炽真觉得天方夜谭,他路上都想撕了骆瑜,可是真过来,他又完全没有一丁点跟骆瑜反目的想法了,只感到心累,池霖勾搭一大票的男人,各个都仇视他,敌视他,给他不断下绊子,棘手得很,现在连他的左膀右臂、忠犬发小也成了池霖的男人。
李炽不想再提这件事,也不想细碎地纠结谁错谁对,他们都被池霖耍了,但是现在遭罪的是池霖自己,李炽匆匆走进卧室,看到池霖这被淫欲桎梏的惨样,连一点点报复心都心疼没了。
活该他们被他耍,见不得他一点不好,李炽看着池霖浑身大汗淋漓,把床垫都弄湿了一片,他什么都不想跟他计较。
李炽也不避讳骆瑜,他们穿一条裤子长大,又不是没见过对方的鸡巴,李炽连铺垫都不做就开始扯自己的皮带,当着骆瑜的面上了床,他抹开池霖湿淋淋的额发,命令骆瑜:“把门关好。”
池霖可不管什么礼义廉耻,看到李炽只顾阿炽阿炽地喊个没完没了,腿也盘到他腰上,李炽知道这个大骚货就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尤其还是被一个对他上了瘾、占有欲旺盛的男人看着,他无视石化的骆瑜,顺着池霖的意思把鸡巴送进去,里面太湿太热了,不像他熟悉的高潮状况。
李炽托着池霖的后脑勺,另只手抹掉池霖嘴角流出涎水,开始用力往他的小穴里抽送阴茎,宫口完全被骆瑜操得门户大开,李炽除了鼻息有些沉重,神情竟没有一丁点情欲之色,他冷着脸操他,阳具明明硬得这么迅速,被池霖的穴肉咬噬得涨大不止,但是李炽整个人的情绪和动作完全割裂,好像肉欲从他身体里剥离了一样,只是机械地让池霖好受。
李炽发出声音,尾音有点发喘,他指挥着骆瑜:“给他倒杯水过来,他出水太多,不要让他脱水。”
骆瑜还是僵硬在原地,李炽跟池霖周旋多了,自己的下限早都被这个乱吃的恶魔拉低到正常人没法想象的水平,他现在只想给池霖解骚。
骆瑜攥起拳头,知道李炽是在救池霖,可是多少也是抛去尊严和地位,野蛮地在他面前宣示占有欲,骆瑜没法阻止他,是他有错在先,趁人之危,强行把池霖拐跑了。
二来他和李炽一样迫切想让池霖好过。
骆瑜最终还是松开手指,听从李炽的指挥,去开放式厨房里倒了杯水来,有意给水中加了些盐粒,他走回床边,李炽让池霖坐在他身上,他继续顶弄池霖发情的骚逼,捉着池霖的臂弯让池霖保持平衡,李炽脸上已经操出点生理性的薄红来,但说话时还是冷冰冰的:“给他喂。”
骆瑜真有些头晕目眩,池霖还在淫叫,他就这么看着李炽操他,池霖的奶包对着两个男人晃荡,骆瑜觉得自己做了场噩梦,但是他没法把池霖扯开,给李炽